中年男子笑道:“我幹什麼了?我能幹什麼?”
許偉怒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幹什麼了自己心裡沒數?那些女人,還有那些老人,他們都幹什麼了你不知道?”
經過調查,中年男子叫許飛揚,四十歲,是仁愛俱樂部的負責人,早期做過鋼材生意,認識不少人,積累了一些財富,就開始做起了買賣,沒有犯罪記錄。
劉一見他能如此猖狂,背後應該是有人在幫他。趙明接著問:“這些毒品,還有女人你一個不知道?這句話是你剛才說的吧!”趙明這時將手機的錄音功能開啟。
許飛揚聽完以後,坐正了不少,但是依舊不說話,這時劉一問:“知道你的這些毒品中有什麼東西嗎?”
許飛揚沒回答,這時一個刑警從拿著從現場蒐集來的毒品樣本走進了審訊室。
劉一指著這些白色粉末問:“都是你的吧!”
許飛揚神情緊張,雙手開始越攥越緊,這時又一個刑警從審訊室外走了進來,他手裡也拿著幾包白色的藥粉。
趙明問
:“這些也是從現場找到的?”
刑警回道:“這些白色粉末是我們在許飛揚的辦公室的保險箱內找到的。”
趙明又問:“化驗了嗎?”
刑警點了點頭說:“化驗完畢,跟我們調查的藥物成分一樣。沒什麼區別!”
趙明感覺時間過得好快,點了點頭,指著刑警放在桌子上的白色粉末問:“這些是什麼?”
許飛揚不知所措,急忙說:“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啊?你們,你們可不能誣賴好人啊!”
“誣賴好人?你還是好人?”許偉實在是聽不下了。
“許飛揚,你現在每撒謊一次,接下來加在你身上的懲罰就越重!”趙明再次提醒許飛揚不要做無力的反抗。
許飛揚尋思了一會,劉一認為他還是可以說出來什麼,像許飛揚這樣的人都是外強中乾,關鍵時候打退堂鼓的人。
劉一說:“這些粉末是不是藥物碾磨製成的,多數賣給這些老年人。而這些毒品是掩蓋你們販賣這類藥物!”許飛揚見劉一言語正中下懷,急忙解釋道:“我也是聽人說這東西賺錢多,這才進貨的,之前我從不碰這類東西!”
許飛揚儘量給自己開脫,但是他根本逃避不了事實。趙明問:“誰給你介紹的?”
許飛揚低下頭想了一會,突然拍桌子道:“好像叫胡西,是我們這裡的老會員,我第一次見他吃也是好奇,就跟著他吃了一片,效果果然不一樣,頓時全身舒服不少,而且比那些普通的毒品有勁!”
劉一心想,看來胡西算是個有點能力的推銷員。
“胡西什麼時候成為你們俱樂部的會員的?”趙明問。
“兩年前吧!剛開始來的時候穿得破衣婁搜的,根本不像個有錢人,我還記得當時還笑話過他,不過後來他拿了十萬現金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是自己狗眼看人低!”許飛揚說。
趙明問:“把事情說清楚,對你沒壞處,爭取立功表現!”許飛揚一聽立功表現,立馬就精神了,急忙說:“我說,我說!”
劉一感覺許飛揚知道的並不多,他只是胡西的一個銷售場所,跟本案並無瓜葛,不過他似乎能引出一條交易線。
劉一問:“你知不知道胡西平時跟誰走的比較近?”
許飛揚說:“知道,有兩個老人,一個叫馮家琪,另一個叫孟少傑,他們平時都一起,而且交往密切。你們可以問問他們!”
趙明問:“這些貨都是胡西什麼時候給你的?”
許飛揚說:“上個月給我的,不過他好像出事兒了,所以這些貨我就一直沒敢賣!”
趙明又問:“這是你第幾次進貨?”
許飛揚回道:“第二次,第一次因為賣的特別好,胡西還給我介紹不少客戶,所以我就又要了一些。但是胡西說最近風聲緊,給我的貨也不多!”
趙明點了點頭,劉一笑聲在趙明耳邊說:“他應該不知道內部問題,咱們得快點找到他說的那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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