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大人哪?”齊國遠沒搭理單雄信,自顧自的說道。
隨即又看了一眼單雄通道:“呀!單大哥你這是不舒服嗎?”
程咬金是個心細之人,見單雄信到了暴走的邊緣。
連忙出來,說道:“齊國遠,你這個齊大棒槌,來來來,哥哥這兩天又捉摸了急招,走走,過招去,讓你嚐嚐哥哥的新招數。”
說著,程咬金上去邊摟齊國遠的肩膀。
“你幹啥,程咬金,你鬆開我。”齊國遠大喊著。
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
單雄信隨與瓦崗眾英雄之間嫌隙越發的深了,但是兄弟之間的情誼並沒有到了當面撕碎的時候。
齊國遠則是看不慣單雄信成日裡將自己當做什麼是的,不久是王世充將自家的女兒許配給了他嗎。
何至於此?一日日的,人五人六的。
齊國遠每次見到單雄信,心裡都是如此的罵著。
程咬金摟著齊國遠的肩膀,將齊國遠轄出了大殿。
“哼,往日裡叫聲單大哥,你看看現在的他,那還有什麼大哥的樣子,成日裡跟在王世充後面,猶如狗腿一般,我瓦崗寨的骨氣都被他敗壞了。”出了大殿,齊國遠罵罵咧咧的說道。
“行啦,行啦。老齊,這些事,大家都看在眼裡,人各有志,何必強求。”程咬金到是正經了一下。
“切,還好意思說,今日還不是你帶頭瞎胡鬧的。”齊國遠鄙視的道。
“我那是看不慣他罷了。”程咬金道。
“我也是看不慣他。”齊國遠道。
“咱倆不一樣。”程咬金道。
“有啥不一樣的?”齊國遠一愣。
“廢話,我比你會看臉色,你純粹瞎胡鬧。”程咬金鄙視的說道。
“我是跟著你鬧得,瞎胡鬧也是你先起的頭。”齊國遠不服的道。
“行行行,我起的頭好了吧。”程咬金無語的道。
殿內。
“單大哥,不要建議,這倆兄弟就這個熊樣,咱們這麼多年了,都清楚。”秦瓊解釋道。
“我知曉,只是我這大哥的頭銜到是越發的沒什麼作用了。”單雄信有些自嘲的道。
“但大哥終歸是大哥。”秦瓊道。
“好了,你去勸勸他們吧。”單雄信說道。
“告辭。”秦瓊拱手道。
一身白袍的羅成緊跟隨在秦瓊身後,隨後一眾豪傑魚貫而出,殿內只剩下單雄信一人。
單雄信見此,不由得搖頭苦笑。
喃喃的道:“南有暴隋楊廣,西有殺兄之仇,我能如何?”
搖了搖頭,仿似要甩走一切煩惱,單雄信追著王世充的方向離去,此時的王世充必然是在等著自己。
“啪!嘭!”
王世充的偏殿裡一陣亂響,全是瓷器破碎的聲音。
而王世充滿眼通紅彷彿一個困獸,口裡大罵著:“目中無人!目中無人!該死!該殺!”
“大人,單爺來了。”一個小廝小心翼翼的進入偏殿,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