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乖乖照做。

“跪下。”

裴祁然跪下。

嬌陽嘴角勾了勾，對他勾了勾手指，他就像小狗狗一樣過去，把耳朵湊在她嘴邊。

嬌陽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裴祁然震驚的愣住，然後點點頭。

乖乖的來到床上躺好，自己伸出脖子戴上項圈，一面睜大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她，一面徹底的解開皮帶。

…………

半個小時過去，裴祁然.喘.著.粗.氣，目光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無力的癱軟。

“可以了。”

嬌陽放下手機，滿意的勾唇，點了點頭。

誇獎他：“做的真不錯，我會經常拿出來看的。”

裴祁然被她看的雙頰通紅，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了眼身下。

“那個，姐姐...”

嬌陽知道他的意思：“浴室在那兒，櫃子裡有新的衣服褲子，拿去穿吧。”

裴祁然軟軟的“嗯”了一聲，走到櫃子那裡開啟，卻看見了一件男士的睡衣，還有浴袍。

顯然是開啟穿過的，看著這個風格款式跟尺寸大小，都像極了顧笙萊的。

姐姐住的地方，為什麼會有男士睡衣？還有那些必需品，難道他們同居過，而且已經...

想到這裡，裴祁然緊緊的抿住嘴唇，心如刀割。

“哦，那個不好意思，畢竟是臨時起意。”

嬌陽走過來，讓他從思緒抽身出來。看到他眼前的男士睡衣跟浴袍時，表情也沒什麼變化。

“睡衣跟浴袍忘記準備了，讓你穿我的吧，估計你也穿不下。這樣吧，你就穿櫃子裡的吧。放心吧，都是洗過的。”

裴祁然聽後，看著櫃子裡的睡衣愣住。

讓他...穿顧笙萊的衣服。

少年換上睡衣，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樣子，有一種恍惚不真實的感覺。

穿上了顧笙萊的衣服，就像是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代替他，站在姐姐身邊一樣。

突然間，門鈴響了響。

嬌陽疑惑了一下，從貓眼往外面看去，結果看到顧笙萊正雙手插著口袋，神情看起來有些焦急的等著。

浴室裡的裴祁然也聽到了，嬌陽去開門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別出來。”

裴祁然一愣，站在浴室，黯然的“嗯”了一聲。聲音小到可能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嬌陽過去把門開啟，一眼就看見顧笙萊面孔發燙，不好意思的看她。剛進門就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腰上，邊吻邊帶著她倒在沙發上，開始脫她的外套。

嬌陽這會兒知道為什麼剛才他站在門口，是一副那麼焦急迫切的模樣了。

她嘆了一聲。

到底還是個孩子。

“怎麼了？”嬌陽順從來抱著他的頭，隨著他的動作。

“想你。”已經沉溺在.欲.意.裡的少年顧不上別的，言簡意賅。

兩人很快直入主題，這時候誰也沒有發現，浴室的門緩緩開啟了一條縫隙。

裴祁然順著門縫往外看去，發現門外那個正在與姐姐親熱的少年，果然就是顧笙萊。

一時間既心痛，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