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太平洲調查巫毒幫的遺產,果然還是需要找個對那裡比較熟悉的人啊,偏偏那裡的人還比較排外,單單是我一個人的話,查起來可能會費不少勁,有她這個在巫毒幫混過得傢伙幫助的話,應該會比較容易些吧。
“要不要把傑森那臭小子也叫上呢,雖說他可能派不上什麼用場,但是多個人也能分擔一些壓力,不知道他醒了沒。”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中午,艾蘭早早的來到了野狼酒吧。這裡是黑暗聖徒瓦倫蒂諾幫的棲身之所,空氣中瀰漫著躁動與桀驁,金屬與皮革摩擦出一種離經叛道的感覺。
瓦倫蒂諾的幫派成員大多有墨西哥血統,但他們也歡迎其他種族和民族加入。他們也慶祝各種墨西哥節日和習俗,成員們往往很快就融入了墨西哥文化。
正是傳統認同感……至少是共同的風俗習慣把該團體與當地人聯絡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大家庭。社群的忠誠保護著幫派成員,這使得任何試圖滲透瓦倫蒂諾幫的警察或公司都寸步難行。作為回報,黑幫也會保護整個社群。此外,背叛是瓦倫蒂諾幫規中最嚴重的罪行,破戒者往往會被處以極刑。
另一方面,在與其他幫派、警察或企業執法者的戰鬥中犧牲的瓦倫蒂諾幫成員經常被當作聖人或烈士來紀念,並用歌曲和巨幅壁畫來歌頌。這種紀念性的街頭藝術類似宗教肖像,同時還附有聖徒光輝事蹟的文字描述。
在野狼酒吧裡就擺著一個靈位,祭奠著一位勇敢的烈士,他叫傑克·威爾斯,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壯漢,他死於一件關於荒坂的差事,聽說跟去年的紺碧大廈事件有關。
艾蘭坐在酒吧的吧檯邊上:“來一杯汽水,佩皮。哦不,兩杯吧,我等人。”
“好嘞,兩杯汽水,可真有你的,你等的人不會是小孩子吧。哈哈哈哈!”佩皮笑著倒了兩杯加冰的汽水放在艾蘭面前。
“小孩子可比她好相處多了,你就瞧好了吧,佩皮。”
“聽你這麼說,你約的是個妹子啊!可以啊艾蘭,這是打算開葷了啊,長得怎麼樣啊,哪的人啊?”
“閉嘴吧你,我是約了人談合作的,你以為我是傑森那小子啊,這麼不靠譜。”
大概過了快半個小時,佩皮打趣道:“你該不會被放鴿子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艾蘭微微一笑;“不,她只是太謹慎了。”
“行了,出來吧,我不會害你的。”
酒吧角落裡的一個座位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是洛西爾,和上次有些不一樣,她坐了些許的偽裝,讓自己顯得不這麼引人注目。
“你早就發現我來了?那你怎麼不早說!”洛西爾脫下偽裝,露出了原本的樣貌,坐在了艾蘭身邊,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
“就感覺挺有意思的,別介意啊,這杯我請你的,別客氣。”
洛西爾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加了冰的汽水,冰都化了。這就是是氣泡水了,你也好意思。酒保!來一杯啤酒,這傢伙請客!”
艾蘭無奈的看了眼佩皮,示意他照做。
啤酒端上來後,洛西爾豪飲了一大杯,略顯滿足的說道“行了,談正事吧。你約我來幹嘛,我的貨是不是在你那,你這個小偷。”
“首先我要糾正一點,我不是小偷,這是我無意間撿到的,而且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貨是什麼,其次這個晶片也不屬於你,你也是偷來的,從巫毒幫那裡。”
洛西爾有些意外;“你已經看過晶片的內容了?上面陰陰有加密啊!算我小瞧你了。靠!”
“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想說的是我們合作吧。”艾蘭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