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十分無奈的看向他,雖然祁王這時候不處理這件事,但是他更害怕祁靳是知道這件事的,生怕她會因為這樣而給素素懲罰。
可他是太保…即使是暴露了什麼,他也絕對絕對不會敢多說半句的。
他手中還掌握著兵符,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雖然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娶素素的目的,可現在他還是略有不爽。
只是那麼皺著眉看向祁王,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
只要將此事解決了!他便能早日回去了。
但現在,祁靳沒有給太保一絲喘息的機會,就那麼走了,回到了承乾殿。
而沈昭見既然他走了,祁王也走了,此事也還沒個正果,她也只好先行回去。
見人都走光了,太保整個人雖說是十分氣憤,可他明白,現在還不是與之鬧掰的時候。
他只能帶著沈昭素素離開。
“父親,女兒交代你的事你做的怎麼樣了?”
素素這般問道,而太保卻瞬間汗流滿面:“這…那些東西…為父並不是不想讓人清理掉,而是根本找不著,為父自從住進這宮裡,身邊的人都是世子那邊的,這裡不是太保府,這裡走動一下都困難,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
那派去的人又說沒找到你說的那些證據…這究竟是…難不成是被她藏起來了?”
“父親!你明明知道的!這東西很重要,這下好了,如若真的被她利用去了,我們都得完!”
素素十分氣憤的說道,而太保也只是擺擺手讓她消消氣,他也沒辦法,他也不能親自過去找,能在這宮裡找到自己的人也著實是不容易。
“可是真的找不到!”
太保跺了跺腳,整個人的神情也是十分的生氣。
“找不到…找不到…罷了…等會兒就算是她拿出了她那所謂的證據了,我們也要堅持不承認就對了。”
素素說完,為了假裝自己的傷勢還是十分嚴重,最後還是讓太保扶著走路了。
就這麼的,她們回了承乾殿。
祁靳就坐在上邊,神情冰冷,看素素時又有種像看罪人一般,而沈昭只是那麼冷冰冰的看向地板,她已經不在乎她們這麼定罪了。
“靳哥哥…姐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這麼算了吧…就權當你在林中沒有看到姐姐姐將箭紮在素素得身上…”
她說完,還擺出一副傷口十分疼痛的感覺,眼神更是微微皺了皺。
“嗯,本宮當時看到你與世子妃兩人在那裡,而走過去時,你卻受傷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是世子妃乾的,畢竟…你不可能平白無故刺自己的…你說,是吧?”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直接整個人都湊到了素素的耳朵,而素素也只是稍微瞪大瞳孔,略微的遲疑之後,她才回答道:“是…是啊…素素怎麼可能會自己扎自己呢。”
“是啊世子…你可要為臣的女兒做主呀…”他直冒著冷汗,但卻時不時的將眼神看向了沈昭,沈昭一臉的漠然,就好像是他們說的話她都能夠很有信心的拿出證據來一樣。
難道素素說的證據真的在她的手上嗎?所以她才會一副信心滿滿…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嗎…太保這般想道,但卻咬咬牙,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是那證據真的在她手上那該如何是好!
而祁靳也只是那麼看了太保一眼,便立即開口道:“那便是了,既然如此,當日只有世子妃與側妃在,而本宮後來出現卻發現側妃受傷了,最大的嫌疑人應該是世子妃…世子妃?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他看著沈昭,而沈昭也只是搖了搖頭。
“那好…本宮就表示你自己承認了這件事是你做的了。
而側妃寬宏大量,知道是你傷的她還義無反顧的想將罪責降低,那這樣吧,關禁閉七日,罰俸祿一月。”
他這樣說著,就相當於扣了些錢之外,好像其它的並沒有對沈昭怎麼樣。
而素素卻失算了,為何懲罰這麼輕…根本就不足以抵得過她肩膀上受的傷。
她咬著牙,不知道祁靳是怎麼想,她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那既然這樣,側妃,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他看向素素,而素素也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最後搖搖頭,表示沒有。
“嗯…那此事就此解決。”他說完,又將眼神看向了太保,太保也只覺得此刻的自己有些許的礙眼了,在這裡的意義也變得不大。
“那即是如此…臣即刻便搬回太保府,素素寬宏大量,將懲罰降到了最低,只希望世子能夠好生待她!”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段話的,而沈昭聽到這樣的懲罰,其實相當於沒懲罰,她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並不知道祁靳究竟打的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