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死刑緩期執行的第二天,躺在床上的沈瑾琰終於醒了過來,曉寶正在乖乖畫畫,臨摹著窗外的鳥兒,聽著窗外的鳥鳴聲十分悅耳動聽。
沈瑾琰坐起身來,看見背對著自己的小小身影,正拿著畫筆畫著什麼,看見這一幕,冷峻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
“你在做什麼?”沈瑾琰忍著後背的疼痛輕聲問道,把語氣放和緩溫柔一些,儘量不嚇到孩子。
“爸爸,你醒了?我在畫可愛的小鳥,你看它們在窗外的枝頭上唱歌,好好聽呀!”曉寶笑著拍著手掌。
沈瑾琰聽完之後心忍不住顫抖起來,難以置信他剛才對自己的稱呼,再一次問:“曉寶,你剛才叫我什麼?”
曉寶抱著畫板小跑著過來,把畫板塞進沈瑾琰的懷裡:“給你看!”
沈瑾琰顫抖的道:“再叫一聲。”
“爸爸,爸爸。”曉寶乖乖的又叫他兩聲,沈瑾琰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曉寶見他沒有反應繼續問道:“爸爸,你可以看一看我的畫嗎?我畫的是小鳥唱歌。”
沈瑾琰手顫抖的拿起畫板看了起來,眼眶突然溼潤,誇獎他的畫工:“畫得真好!”只見畫上顯現出幾隻小鳥,雖然畫技拙劣,鳥的形狀但畫得活靈活現,十分有靈氣。
“爸爸,你喜歡這個稱呼嗎?媽媽走之前一直讓我就樣叫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覺得好好聽,你就是我的爸爸。”曉寶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沈瑾琰聽完感動地摸了摸他腦袋說:“當然,你媽媽去哪裡呢?就在這時候關衡走了進來,竊喜的說道:“總裁,您終於醒了?”他十分激動,眼淚閃著淚光。曉寶站在一旁看著,安靜的不說話。
“好了,我問你,我昏迷不醒多久了?”沈瑾琰道,就要下床。關衡急忙制止他:“總裁,您身上有傷,不要動。”曉寶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笑著說道:“那個,爸爸你就聽叔叔的,還不好?”曉寶開始朝著沈瑾琰撒嬌,他根本招架不住,立刻應允了。
沈瑾琰把他抱起來,關衡擔憂的說道:“總裁,您的傷。”
“無事。”沈瑾琰一點都不在意,抱著兒子在懷裡親了親,惹得曉寶咯咯咯的笑。
………
沈瑾琰和關衡去見了關在監獄的沈銘,他頭髮被剃了,身上穿著囚服,臉上鼻青臉腫的,手上戴著手銬腳上帶著腳鏈走路十分沉重吃力,後面跟著兩個男獄警。
“二叔,在監獄裡面過的可好?”看見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沈瑾琰譏諷起來。
沈銘十分狼狽,但卻十分有骨氣:“哼!小兔崽子,我算計了一輩子卻沒有想到栽在你的手上,但是我絕不認錯,那些人該死,他們擋了我的路,我一點都不後悔弄死他們。”沈銘狂妄的說著,他當初不弄死沈老爺子,他絕對不可能有後面算計別人擴大自己勢利的事情,因為沈老爺子要將他送走永遠都不能回來,也就是沒有繼承的資格,也沒有留下任何財產給他。
沈瑾琰聽完嗤之以鼻:“哼!不知悔改,你害了這麼多人,謀算沈家這麼多財產,死不足惜,可惜了你的寶貝兒子,死於非命。辛苦你培養這麼多年。”沈瑾琰狠狠嘲諷。
沈銘聽說自己的兒子死了,難以置信,激動的揪住沈瑾琰的衣服:“不不,不可能,凌兒不可能死的,你TM騙我!”男獄警迅速把他拉了回去。
“呵!他死在我面前,我親眼看見他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沈凌這個人存在。在你害我父母、爺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樣的下場!因果迴圈,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沈瑾琰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多年的隱忍只能化作滿腔憤怒,看著面前這個殺人兇手,沈瑾琰冷冷看著他此刻只有憤恨,恨不得殺了他報仇。
沈凌眼睛猩紅,滿臉青筋鼓起來,咧著嘴十分嚇人,“沈瑾琰!你這個畜牲,一定是你害了凌兒,一定是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