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敲詐勒索!哼,我倒要看看,這楚家……拿到這麼多金餜子還不滿足,到底要敲詐我王家多少!”老太爺拍著紅木盒子,怒氣衝衝說道。
……
離開王家,宋念等人上了馬車。
“黑牛,看著點,被讓人靠近馬車。”楚河吩咐道。
“是大人!”張黑牛便站在坐在車轅上,四下張望。
馬車粼粼向前。
“楚大人,這麼謹慎?”宋念有些好奇。
“嗯,這王家……不太對。對我們,很警惕。”楚河沉吟道。
“嗯,是不太對。”宋念點頭:“不過楚大人您不是送了王家禮物,歸還了他們好多東西,怎麼還不滿意呢?”
“嗯,雖然扣押的東西送了回去,但我總覺得,王家對我們,敵意深重。”楚河皺眉:“按理說,不應該。我楚河去拜訪人,從來沒有人對我如此提防。”
宋念聞言笑道:“我的楚大人,您忘記了,您的黑甲軍,可是有偵緝大權的,這天下,誰對你不是暗藏幾分警惕?不然,真有把柄落到你手裡,那豈不是要別被黑甲軍生生扒掉一層皮?搞不好妻女家產都要被黑家軍沒收。”
這可不是宋念瞎猜,聽老爹說,很多大家族就是這樣突然倒塌,原本的貴人小姐,統統都充為軍紀了。
“我可不是你,不好女色。”楚河皺眉說道。
宋念一愣,怒道:“你才不好女色!不對,你才好女色……不對,讓你絞糊塗了,你好男色嗎,好男色!”
楚河皺眉:“胡言亂語什麼!本座……本座問你個正事。”
一說正事,宋念也嚴肅了。
“你問吧。”
“我讓你去那王家內部檢視,你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楚河皺眉。
宋念想了想:“嗯……首先,這王家,近年來辭退了很多僕人,我看這些僕人,很有可能發現了什麼。”
“哦,有什麼異常?”楚河往前俯身。
“我在這些僕役住處不遠,看到了一度很厚的牆,那牆應該建造的時間不常,也就是這幾年的事,牆體顏色和王家原本的青磚牆,有點差異,關鍵是……”宋念慢慢回想。
“關鍵是什麼?”楚河追問。
“關鍵是……那牆壁後面,我聽到野獸一樣的怒吼。”
楚河皺眉:“難道,王家在馴養野獸?”
“不是啦楚大人,這些野獸的怒吼,我聽過……”宋念神神秘秘的說道:“你知道麼,這聲音,我上次聽到,還是在……雲中榷場。”
“雲中榷場?”楚河一愣:“王家……雲中榷場……”
宋念點點頭,低聲說道:“當時,我在雲中榷場那神醫康命家中幫忙,他隔壁那些夯土房子裡,都關著一個個胡人,那些胡人,都發出這種野獸一樣的嚎叫。”
楚河皺眉:“你的意思是?王家,在用人秘密訓練士卒?我聽說極南之地的叢林之中,就有人用血腥手法,將普通人訓練成不知疲倦只知殺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