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微微一笑:“當然是我寫的。”
那老者嘆息道:“果然,你對我們極西的一些文字,運用純熟……”
宋念沉心靜氣,等待老者的下文。
下一步,老者應該便會盤問她和馬扎爾的關係了。
那老者嘆息一聲,忽然用奇怪的語言說了幾句。
宋念一愣。
她雖然摸索出了極西語的發音,但是老者說的這種語言,好像是極西語言,又好像不是……
正在疑慮間,老者便微微搖頭,嘆息道:“來人,把她關押下去。”
宋念瞬間臉色一變。
自己的這張護身符,看來是作廢了。
難道……這主教就真的不在乎她之前那資料中所寫的東西麼?
忽然只間,宋念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這老頭,不會是沒看懂吧……
她身軀一震,太有這種可能了。
苦笑一下,宋念還是接受了現實。
好在,這起碼活著,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而後,就聽老者吩咐道:“和那些祭品關押在一起,押送到北方大湖。”
行,就算是祭品,能多活幾日也是好的。
宋念一言不發,被推搡著走了出來,恰好看到高老西滿面笑容的走了進去。
雙方錯身之際,高老西留給了她一個意味難明的笑容。
接著,便是烈日下的行軍。
這一次,宋念知道為何要戴上頭套了。
沒有頭套覆蓋的地方,強烈的紫外線讓她的面板開裂,畢竟她現在戴著鐐銬,不像是之前在沙漠中那麼靈活了。
楚河拖著鐐銬,緩步走到了宋念身邊,幫她扶起沉重的鐵鏈。
宋念低著頭沒有道謝。
雖然蒙著頭罩,但兩人卻一眼就可以認出對方。
畢竟一個是祭品中唯一的女性,而另一個的身形宋念實在熟悉。
待到晚上宿營時,宋念才低聲對楚河說道:“對不起……這次是我搞砸了。”
楚河卻搖頭說道:“這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是我放鬆了警惕,沒有提防高老西此人。”
宋念苦笑道:“他怎麼就能想到將我們製作炒麵的黃米,還成發黴的米麵,否則……”
楚河沉默片刻才說道:“此事不能記恨別人,是我們思慮不周……”
宋念也長嘆一聲:“是啊,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冷靜下來想一想,這一路上的計劃,確實充滿了各種疏漏,一個不小心,在別人的地盤上,很容易就翻車。
所以最好的辦法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