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餘哦了一聲,伸手將他的胸膛推遠些。
沒了酒吧香水味的混雜,這個味道太清晰,也太清楚了。
她有些頭暈目眩。
下巴被鉗住,傅鳴盯著她的貓眼:“你就沒什麼想解釋的嗎?”
唐餘臉色沉了沉,眼尾輕挑:“我解釋什麼?”
這幅樣子多情的很,像極了花間飛舞,片葉不沾身的彩蝶。
唐餘嬉皮笑臉的說:“解釋因為你,節目差點開天窗,而後長明臺裡的人會藉此要求暗夜換時段,將最優的時段換給別人。”
唐餘笑眯眯的接著說:“可能換給你的老東家,那個粗糙的相親節目,也可能換給你抱不上大腿的齊萱,你……”她吐氣如蘭:“高興嗎?”
說完冷冰冰的推開他,面無表情道:“別自作聰明,也別在臺裡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在長明臺混不下去。”
傅鳴眸底暗沉沉的,他上前再次堵住她:“你說過讓我留在暗夜的,你要反悔?”
距離太近了些。
唐餘呼吸急促,伸手推他:“有罪當罪,無罪當論,一碼歸一碼。”
傅鳴抵著她,突然就笑了。
因為他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唐餘……抵擋不住他的靠近,準確來說……不是這張臉,而是味道。
唐餘……抵擋不住他的味道。
這想法令他興奮的汗毛豎起,直接俯身吻住她。
待懷中人氣喘吁吁時,漏出得意的白牙,他想,唐餘你完了。
啪的一聲。
傅鳴偏了偏臉,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臉頰上還帶著未消的紅暈,嬌俏的像個小貓一樣,一雙眼睛卻滿是火光。
唐餘屈腿直接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