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弓箭,在面對猛虎、神鼎兩軍時卻是收效甚微。
大宋禁軍特種部隊可謂是趙洞庭傾全國之力武裝起來的部隊,身上甲冑俱是新型鋼鐵所致。這,不是箭矢輕易能射得進的。
有箭矢偶爾射在躲在障礙物後的特種士卒身上,卻只是發出叮噹的響聲,然後箭矢便向著地面落去。
新型甲冑上,多數只不過留下淡淡的印痕。
想要射破這樣的甲冑,不是那種能拉開幾石弓的猛人,怕是難以做到。
而等到終於有士卒衝到猛虎、神鼎軍的面前,卻又發現,這些猛人的手上功夫也要較之他們強過許多。
兩軍士卒身上皆不過是帶著匕首,但個個,都幾乎能將匕首玩出花兒來。
更有猛人直頂敵軍槍矛,不做閃避。
結果,是槍頭被甲冑硬生生擋住,刺不進去。
這點,軍科部是做過實驗的。要以槍破甲,沒有些武功功底的人根本做不到。
大理、元朝等國冶煉出來的鐵器,質地較之大宋的新型鋼鐵實在是要差得太遠了。
下元境高手當然有以槍破甲的實力,可善闡府軍中,又能有多少下元境高手?
要知道,這樣的高手,便是猛虎、滅煞、大聖等大宋特種部隊中,也是不多的。連究竟訓練的飛龍軍中,現在也還不到半數。
趙洞庭的精兵政策之效,在這場算不得浩蕩的戰事中,可謂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大宋禁軍二十餘萬,或許真有和百萬雄軍廝殺的實力。
這場廝殺,並沒有很快結束。
萬餘人的善闡府軍攜帶人多勢眾之盛,雖然在衝殺過程中飽經摧殘,但後頭到底有大將坐鎮,不會那般輕易潰敗。
而劉諸溫,卻始終只是盤膝坐在青石上,好似在釣魚的姜太公。
勝負,似乎在他心中早就已有定論。
槍炮聲自始至終就沒有斷絕過。
善闡府軍士卒的損失,不知道要比猛虎、神鼎兩軍大多少。
日頭向著西邊越偏越多。
本就晝夜溫差極大的大理,在這種時候,空氣中便是瀰漫有浸人的寒意來。
這股寒意,並未能澆滅廝殺中的熱血。
猛虎、神鼎兩軍主動進攻,又佔盡優勢,自是不會撤退。
而善闡府援軍,大概是將領們覺得要是被區區兩千人打得潰敗太過丟臉,軍中也始終沒有鳴金聲響。
直到,張紅偉率著後頭大軍攜帶寒意和殺氣,從官道南側襲來。
雖然只是約莫兩千餘騎作為先鋒部隊,但這兩千餘騎,卻是讓得善闡府軍的將領們心中泛起濃濃苦意與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