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忽的又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們跑掉?”
話音落下時,人已經是走出院門去。
付永年輕嘆,“爹又何嘗不知宋君是明主,只可惜,爹是元臣!又豈能揹負那千古罵名……”
說罷,她也回頭向著屋內走去。
穰城西側。
在順陽、板橋以西,尚且王子山、跍山等寨,但他並未去理會。
他們的地位向來都是有些特殊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自治。沒必要去招惹他們。
到時候如何讓他們接受朝廷的政策,那都是皇上和中樞內閣該去操心的事。作為將軍,他要做的,只是領兵打仗而已。
天牢、天慧兩軍在分別曲線遂平、上蔡兩縣以後,如今也是到得西平縣外。
而面對著天牢、天慧兩軍接近兩萬將士黑壓壓壓到城外,西平縣內的千餘守軍並沒有多少戰意。
而元屋企從鄢陵派出的五萬大軍現在尚且還沒趕到郾城,距離這西平就更是沒影了。
繼蔡州以後,唐州也全部被蜀中軍區大軍佔據。
從饒風嶺和石開濟分別的夔州守備軍兩萬將士趕到鄧州穰城,和嶽鵬會軍。
到城外時,內鄉縣內守軍、官吏們已經隨著難民向北逃離許遠。
城內顯得很是荒涼。
那付永年的閨女也不知道是咋想的,自前兩天和肖玉林初次見面後,僅在翌日,就去找到了肖玉林。
“是真的。”
這姑娘眼中似乎放出些光彩來,“那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從軍入伍、上戰場廝殺?”
這姑娘道:“好像沒有,那就也可能有咯?”
“那好!”
肖玉林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