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
阿詩瑪很是有些沉醉其中的樣子。
酒也是越喝越多。
這讓她雙腮如晚霞,更是嬌豔動人。趙洞庭也有些微醺。
好似整個房間裡都飄著酒香。
不知何時,燈突然間熄滅了。
阿詩瑪呢喃般地問趙洞庭,“詩嫲與公子有緣,不知公子可願做詩嫲床幃之賓?”
趙洞庭口乾舌燥。
估計是個男人這會兒都忍不住,更莫說兩個人之間互相早就知道心意。
趙洞庭以前就算是半接受阿詩瑪,那時候阿詩瑪回國。約好他有時間便去渤泥找她。
找到後,阿詩瑪還不得順理成章成為他的女人?
現在說起來不過是將這個事情提前而已。
被翻紅浪不提。
大宋的皇帝、渤泥的親王,在這花雨樓的雅間裡……大概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或許張庭恩會有些推測,但肯定也不會敢說出去。
他就在樓下由兩個青倌人陪著,初來乍到這地方,還真有點樂不思蜀的味道。
好陣子才雲雨初歇。
阿詩瑪伏在趙洞庭的懷裡。
趙洞庭抽抽鼻子,撫著她的秀髮道:“我現在該叫你阿詩瑪還是詩嫲?”
“在大宋,我就叫詩嫲。”阿詩瑪說道。
趙洞庭輕輕點頭,然後又道:“你怎麼突然想起要以潮州花魁的身份來長沙參加花魁大會?而且還鬧得這般沸沸揚揚?就為引我出來?”
阿詩瑪臉上餘留著由裡而外的粉紅,輕輕咬唇道:“是啊,就看看你會不會出現。”
趙洞庭道:“那要是我沒有出現呢?”
阿詩瑪嬌羞道:“那就等到你出現為止。”
趙洞庭哈哈大笑。
在房間裡又溫存好長的時間,外面天色已是近黑。
有小廝在外邊問詩嫲要不要端酒菜進來,阿詩瑪俏臉瞬間又是變得通紅。然後催促著趙洞庭起床。
趙洞庭並不打算在花雨樓吃飯,對阿詩瑪道:“難道你不打算現在就跟我回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