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放過我!他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出去就是死……我不想死……”
風口栽樹瘋瘋癲癲的說到,雙眼之中滿是驚恐。
餘飛無奈的撇撇嘴,這貨還真膽小,自己從頭至尾便沒有想過殺他,看來三泉拉西卻不是那樣的人,風口栽樹此時反而覺得自己這裡最安全。
不過自己絕對不能收留他,這可是個定時炸彈,萬一他哪天跑出去,說自己非法拘禁了他,這也是個玩死人的罪名,更別說拘禁的是國際友人。
“從你一開始,拿著別人的工資,來我的國家做犯法的事情開始,你就已經該死,你的宿命已經註定,其實我壓根不會傷害你,一個偷魚的小偷,還沒得手,打一頓都是比較重的懲罰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為了名和利來偷東西,更不該服從於那樣的上司。”
餘飛忽然覺得有點可憐此人了,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以為你就安全了?三泉拉西不會放過你,他很快就會僱傭忍者來取你的命!”
風口栽樹忽然抬頭,看著餘飛得意的說到,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他的普通話竟然變的非常的流利,餘飛感覺自己似乎學會了一種學習外語的方法。
“忍者?取我的命?世界上還真的有忍者啊?”
餘飛好奇的問道。
“有,他們是最專業的殺手,是黑夜裡射向你心臟的一顆子彈,殺人於無形,來無影去無蹤,他們彷彿地獄的使者……”
風口栽樹亮眼空洞的看著地面,喃喃不休的說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信這個邪,歸根結底還是習武之人而已。”
餘飛聳聳肩,面都沒見就慫,絕對不是自己的性格,再說餘飛相信,自己的實力對付幾個會點輕功的島國老鼠沒有問題。
“你會死的很慘,三泉拉西是個很殘忍的人,我親眼見過一個頂撞他的人,第二天就被人扒了皮,血淋淋的掛在自家的門口!”
風口栽樹抬起頭盯著餘飛,他說話的時候,餘飛彷彿看到了他眼中描述的場景。
“既然這樣,你還不趕緊逃走,找個地方藏起來,也許他就找不到你了,不然那些人來殺我的時候,也許會順便也把你的皮扒掉!”
餘飛聽到這樣的故事,沒有害怕反而有點反胃,如果三泉拉西真的敢這樣做,自己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反而是餘飛不想收留風口栽樹,這是一個已經被嚇破膽的傢伙,估計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個陰影,這樣的人萬一瘋起來,鬼知道他會幹什麼。
“我不走,誰也走不掉,無論逃到天涯海角,那些忍者都能找到,我要在這裡看著你死!都怪你把我害成了這樣!”
風口栽樹已經半瘋了,他對於三泉拉西的恐懼,似乎已經深入了骨髓。
“恐怕不是那些忍者找人的技術高超,而是你們這些卑鄙的島國人,已經在我們的國家,遍佈眼線了吧?”
餘飛冷笑著眯眯眼,從風口栽樹的話語中,分析出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那些忍者再厲害也是普通人,怎麼可能誰都能找到,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的情報網早就遍佈角角落落。
風口栽樹抬起頭和餘飛對視了起來,似乎餘飛的話,將他也點醒了,所謂的無所不能的忍者,可能真的是暗中有人不斷的幫助,然後一步步被神化了。
“看來我的收穫不止一千五百萬了,你也不用賴在這裡了,自有人收留你了。”
餘飛冷笑一聲,轉身出了門,將門反鎖之後,給陳東打過去了電話。
當餘飛將自己的遭遇和猜測告訴陳東之後,陳東也意識到了餘飛所說絕對不是危言損聽,他立馬帶著人向後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