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解決了這件事,兩個人要是抬著茶樹的時候人家忽然出手,他們自己也許自保可以,劉瑞英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
兩個人本就穿著適合野外生存的迷彩服,加上故意隱藏,就彷彿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中一般,快速向遠處一顆高大的樹木摸去,剛剛他們確定了一會,才終於確定那個人就在那棵樹上。
數百米的一顆大樹上,一個男子也穿著迷彩裝,蹲在樹冠之中,將自己隱藏的非常好,手裡按著一架望遠鏡,眼睛一直盯著坐在高處的劉瑞英。
至於餘飛和刀疤,因為鑽進樹林砍樹去了,此人覺得餘飛和刀疤不會遠離劉瑞英,只要劉瑞英還在原地,那就等於監視了另外兩個人。
他卻完全沒有發現,餘飛和刀疤已經摸到了樹下,一雙滿是冷意的眼睛已經盯在了他的身上。
餘飛和刀疤分別從兩個方向摸了過來,遠遠對視了一眼,刀疤給餘飛點點頭,將短刀咬在了嘴裡,慢慢走到樹下,雙手雙腳宛如壁虎一般貼在樹幹上,悄無聲息的向樹上爬去。
樹上那人竟然毫無察覺,自認為隱藏的十分高明,坐在樹幹上還點了一根菸,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刀疤從那人的身後一點點靠近,直到他站在和那人同一根樹幹上的時候,那人依舊沒有發現。
“這身材真贊!要是能爽一頓就好了!”
男子砸吧著嘴,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道。
“你現在就可以爽一頓了!只不過是我們兄弟陪你!”
刀疤蹲在那人的邊上,手裡的短刀打在了他的脖頸之上,冰涼的觸感讓那人渾身一抖,慢慢放下了望遠鏡,驚恐的看向了身側的刀疤。
“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你又是怎麼上來的?”
那人徹底蒙了,尤其是看到那鋒利的短刀,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刀疤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氣,讓他感覺彷彿掉進了冰窟窿。
“你現在沒有提問的資格。”
餘飛冷冷一笑,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身上。
“啊!”
那人毫無防備,直接一個狗吃屎從樹上摔了下去,幸好下面常年積攢的落葉讓地面十分酥軟,雖然那人摔出了一個人形的坑出來,卻沒有什麼大礙。
餘飛這時也走了出來,那人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時,餘飛手裡的短刀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偷看多沒意思,帶你過去看個夠!”
餘飛一把抓住那人的領口,宛如拎著小雞一般將他拖在地上,向茶樹的方向而去。
刀疤跟在後面,在那人想要摸向腰間的時候,一腳踹了過去,那人的手腕立馬被踹脫臼了,腰間藏著的武器也拿不出來了。
劉瑞英聽到有人慘叫,嚇的急忙跳下石頭,藏在了石頭後面,驚慌的四處看去,都沒有看到餘飛和刀疤,等了幾分鐘,然後就看到餘飛拖著一個大活人回來了。
“這人拿著望遠鏡在那邊偷看你,還說要拿你爽一頓!”
餘飛將那人丟在劉瑞英的面前,十分沒底線的告起狀來。
“混蛋!”
劉瑞英也不傻,當然知道爽一頓是什麼意思,咬著牙衝了上去。
砰!
“啊!”
那人完全沒想到,看起來清純可愛的劉瑞英,竟然會偷襲,一腳踹在了他的兩隻腿的中間,那人立馬弓成了燒熟的蝦一般,抱著自己的寶貝哀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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