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休息一會,那邊就有一個山泉,我去打點水,給你們燒一鍋滋補湯!”
劉瑞英聽完,立馬拿著水壺,還有一把餘飛給她的防身手槍,轉身向遠處走去,剛剛在翻山的時候,他們的確看到了不遠處有一處清澈的泉水,可惜那裡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和小灌木,抬著茶樹的他們根本走不過去。
經過這幾天的鍛鍊,劉瑞英成熟了不少,人心險惡她見識到了,妖魔鬼怪也鍛鍊了她的膽量,讓她從溫室的花朵,快速蛻變為了生長於天山之上的雪蓮花。
餘飛拿出一根菸叼在嘴裡,忽然一邊的草叢晃動了幾下,一群人走了出來。
餘飛打量了一番,這幾個人應該是進山旅遊的驢友,一個個都帶著野外生存的裝備,裝備十分花哨,但看起來並不怎麼實用。
五男三女,一起從草叢後面走了出來,看到餘飛和刀疤,他們並沒有多驚起,不過看到那架自制的擔架,還有上面的茶樹之後,幾個個人幾竟然不請自來的圍了上來,甚至有人直接伸手向茶樹揪了過去,一把下去一根長勢不錯的茶樹枝條就被折斷了。
“滾!”
餘飛皺眉,直接抬起頭大聲喝道。
“你這人什麼素質!我們不就折了一截樹枝!”
折斷茶樹的男子,轉頭對餘飛不滿的說到。
“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不要亂動?更別說損壞了?”
餘飛站了起來,冷聲說到。
“哎呀,劉帥,大家就是湊上來看看,你折人家的樹枝幹什麼,快給人家道歉!”
一個臉上蒙著絲巾的女子急忙開口,對摺斷茶樹枝的男子說到。
雖然女子用姿色的紗巾蒙著面部,但是餘飛一眼看去就可以確定,這絕對是個美女,其他幾個男人,從一出現,眼神一直都有意無意的看著此女,尤其是這個劉帥,看女子的眼神非常的赤裸。
“哼!對不起!”
劉帥看到女子認真的表情,愣了一秒之後,冷哼一聲,乾巴巴的說到,根本沒有一點誠意。
“這棵茶樹應該有不少的年份了,兩位應該是在山中所得,可一定要悉心照顧,或者幫它找一個好主人,要是讓其枯死,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紗巾蒙面的女子,看了看茶樹,然後轉頭對餘飛和刀疤說道。
“不就是一顆破樹嗎!拽什麼拽!”
劉帥站在一邊,不服氣的說到,或許他壓根就對此沒有一點的研究,無知者無畏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姑娘生的這麼漂亮,又見多識廣,怎麼會和豬狗一般之人為伍?”
餘飛看都不看男子,而是對著紗巾蒙面的女子問道。
“這位大哥咱們萍水相逢,請不要對我的朋友妄加評論!”
沒想到女子還十分護犢子,明明對於那個劉帥有濃濃的厭惡,卻還是在餘飛的面前要維護對方。
“你他媽的說什麼!不想活了是吧!”
劉帥聽到餘飛竟然稱呼他為豬狗,小暴脾氣立馬就忍不住了,一看就是平時嬌生慣養,從沒有人敢忤逆的那種人,竟然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出來。
“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你的父母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刀疤緩緩站了起來,直接抽出了刀鞘裡的短刀,刀鋒反射著幽幽的光芒,他的眼神十分冰冷,對於陌生人刀疤從來不會平白無故的產生善意,甚至防備心特別重,要是有人出點一絲敵意,都能激發刀疤的殺氣。
“你他媽嚇誰啊!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劉帥竟然覺得他們有五個男人,這邊才兩個人,而且他自己的身份特殊,只要報出來就能嚇死一片人,所以對於刀疤的警告徹底過濾,竟然吉利反唇相譏。
而他們同行的人竟然也作勢拿出的武器,一副要是動起手來立馬會幫忙的架勢。
“我最討厭聽這種弱智的問題了,你爸是誰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餘飛冷笑一聲,手裡將手裡還未燃盡的煙拿起來,吸了一口之後扔在地上踩滅,然後對著劉帥說道。
“你是誰?”
劉帥立馬好奇的問道,對於他這種動不動就搬出自己家人的人,要麼是富二代要麼就是官二代,這種人對於身份十分的在乎,一般和人打交道之前,都要摸清楚對方的身份高地,然後判斷自己要如何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