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必勝的信念出現了,不成功則成仁,沒有任何放棄的餘地。
在和刀疤的戰鬥中,那名宗師也想擊殺了他,可是怎麼也做不到,感覺自己彷彿在面對著一個銅豌豆一般。
而且對方能察覺到,刀疤在一點點的完善他對於力的理解,對於柔的領悟。
刀疤剛開始退三步,漸漸只需要退兩步,直至退一步。
短板在一點點的追上來,等刀疤不需要後退的時候,兩人就等於持平了,勝負就更難說了。
一刀流開始恐懼了,自己這位宗師,竟然成了人家即將晉升宗師的墊腳石。
可是一刀流一輩子就學瞭如何一刀斬殺別人,自從進入宗師境界之後,再也難以寸進,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對付刀疤。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刀疤,可以和他對拼而不後退一步。
剛開始卸力還有些生澀,看得出來刀鋒明顯的後仰。
可是後來就漸漸彷彿硬拼,實則也在卸力了。
這就很恐怖了,刀疤也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境界,對於力道的掌控,對於刀法的理解,對於內力的使用,對於自身機能的掌控,全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兩個人砍了半個多小時,內力都有點枯竭了,力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呼吸都開始粗喘。
可是節奏一旦起來了,就無法停下來了,除非一方死亡。
此刻一旦誰後退,心底裡那口氣鬆掉,恐怕就會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任人宰割了。
刀疤陷入自己的境界,將對方當做自己的磨刀石,一刀刀的掄下去,身體開始有點麻木了,手臂的痠痛感,身體的疲憊感反而被弱化了。
一刀流是真的害怕了,作為宗師高手,走到哪裡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他還沒享受夠,更加的不想死。
所以一刀流也開始玩命了,只想快速殺掉刀疤離開這裡,至於另外一個明前是前來幫助他的黑衣人生死如何,那個老頭活著沒有,他一點都不關心。
兩個人都想活,都想殺掉對方,看似強度降低的戰鬥,卻更加的兇險了。
兩人的身體表面,都沒有任何的傷口,因為一旦出現傷口,必然是致命的傷口,不會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啊!”
刀疤彷彿忽然想通了什麼,猛的張嘴發出了一聲怒吼,將一刀流嚇了一跳。
然後刀疤劈頭蓋臉砍下來的一刀,讓一刀流不得不抬刀就擋。
可是兩把武器接觸的時候,一刀流是真的恐懼了,因為刀疤的刀,就彷彿一做大山一般,一股沉重無比的力道壓了下來,他的一刀流擋不住!
一刀流就是一去無回的鋼,要是一刀斬下去沒有擋住,那就是贏了,要是被人擋了回來,那就徹底輸了。
所以此刻一刀流的鋼就等於斷了。
細細感受刀疤那股力道,他不可能發出大山一般重力來,其實是無限次的彷彿海浪衝刷一把的力道疊加,肌肉急速的顫抖。
速度太快了所以就彷彿一股力道,讓一刀流無法抵擋。
“啊!”
一刀流也怒吼一聲,試圖激發自己的潛力。
他的確成功了,可是凡人之力無論如何的強大,怎麼可能扛的起來一座山,只是略微阻止了一下,刀疤的刀鋒依舊勢不可擋的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