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視無言片刻,對方尷尬的開始收拾東西了。
“老哥,總要說點什麼再走吧?”
餘飛看了看對方這裝置,大概也明白了,這人是個小偷,不過是奔著偷技術而來。
“我就是走錯地方了,我這就走。”
對方眼神躲閃的說到。
“走錯了?我這高牆大院都擋不住,你還能走錯咯?”
餘飛無語了,這老頭這理由找的也太敷衍了。
“其實我是一個科學家,喜歡四處探索。”
老頭想了想之後又繼續說道。
“你覺得我就那麼弱智?”
段言問道。
“那你要怎麼樣嘛?”
老頭瞪大了眼睛對餘飛問道。
“打殘了丟到山裡,喂野生動物你覺得怎麼樣?”
餘飛想了想之後問道。
“你敢殺人?”
對方嚇的連連後退,瞪大了眼睛問道。
“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我說了我只打殘,丟到山裡,弄死你是動物們的事情!”
餘飛急忙解釋道。
“你……你不能殺我,知道我來這裡的人很多,一旦我消失了,你絕對脫離不了關係!”
對方大聲的說到。
“脫不了關係和確定關係,有本質的區別,懷疑但是沒證據,難道能判刑?”
餘飛聳聳肩,對方這嚇人的話,對自己來說沒一點鳥用,
“你到底要怎麼樣?”
對方驚恐的看著餘飛,這山上可就他們兩個人,此刻對方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告訴我你是誰?和徐光啟教授是什麼關係?徐光啟教授哪裡去了?”
餘飛慢悠悠的說到,眼前這個人,餘飛已經可以斷定,這就是那種類似於衣冠禽獸的人,表面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內心很陰暗。
“我不認識什麼徐光啟,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就是一個在野外採風的科學家。”
那人立馬嘴硬的說到,可惜他社會經驗並不多,所以不怎麼會偽裝,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餘飛對視,明顯說明他這是在說謊。
“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經常呆在室內或者說條件比較好的地方,所以細皮嫩肉的看起來很脆弱,我估計你堅持不了幾種酷刑吧?”
餘飛還真的不怕別人嘴硬,千刀萬剮的刑罰自己都試過了,能夠撐過去的恐怕沒幾個人。
“你這是違法行為!”
對方看餘飛的眼神,彷彿在看惡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