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離開不見身影后,林濤呸了一聲,“真以為自己是張老的徒弟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當家做主。”
林濤以前也是藥鋪收留的人員之一。
也不知道他良心是不是黑色的,跟胡祥明等人都是一丘之貉。
後院。
田東見四周沒了人,這才停下腳步,“你說你跟他們對上幹嘛,那些個個都有關係,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田東是好意。
“為什麼這樣說?”白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藥鋪, 有必要搞的跟什麼國營企業一樣嗎?
“還能怎麼說, 你看到從診的那位沒有?聽說醫術一般, 但人家是胡經理家的堂弟,聽說以前還是跟著張醫師學習的。”田東能進來多虧了張東勝,他記著人情呢。
知曉白玖是張老的徒弟,他今天才會開口帶她離開。
要不然他也不會管閒事。
“現在能坐上堂醫這個位置你還看不明白嗎?”田東本不想說這些話的。
可看在張東勝醫師的面了,他覺得他該提醒一下的。
“不光如此,那兩位抓藥師也是胡經理提拔上來的。”
田東跟白玖說了很多這裡邊的人情關係。
白玖算聽明白了。
“所以,整個藥鋪現在以胡經理為主,而下邊的人都是他一夥的。”怪不得師父讓大師兄離開京市,原來如此。
這麼多人,隨便誰搞個小動作,以大師兄的性子,只怕是真的會吃大虧。
“聲音小點。”見白玖那麼大聲說話,田東差點嚇死。
“你可別害我,我家裡可靠著我這點工資養家呢。”他也害怕。
“哦,對不住。”白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那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嗎?”白玖發出靈魂拷問。
田東搖搖頭,一臉憂傷,“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我是張東勝醫師收進來的,他們都防著我呢。”如果不是工作難找,他早就不想幹了。
雖說他是學徒,但進來幹著打雜的事情,好在每個月的工資有二十來塊,要不然他早就不幹了。
白玖見此,知曉,有些話她也不能多問,就算問了人家也不一定回答自己。
再說,要有機會,人家只怕也會去投靠胡祥明那邊吧。
算了,師父說的對,她就不該過多和這裡的人相交。
還是好好完成師父交給自己的學習任務吧。
“謝謝你。”
臨別的時候白玖向田東道謝,謝謝他告訴自己藥鋪裡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