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人怒氣沖天,潘景遠何嘗不是?而潘景遠依舊是無動於衷,他們自然不能與潘景遠背道而馳。
潘景遠不斷的被明心所挑釁,現在又直接被打臉,心中的怒火比之下方樓閣上的五人強上十倍!
多久了?多久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誰敢對他有一絲的不敬?
潘景遠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明心,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語氣有些顫抖道:“不…用三招,一…一招就夠了。”
明心微微詫異的看著潘景遠,想不到潘景遠被他這樣打臉依舊可以控制住情緒,而且還放出了這樣一句不像狠話的狠話,真是不簡單啊。
“好,尊重你的選擇,來吧,我不會動一下!”明心語氣也嚴肅了起來,現在他才真正的正視起來潘景遠。
潘景遠深呼一口氣調整好心態,待臉色重新紅潤起來之後,面色平靜的望著明心,周身靈氣湧動,雙手也開始變換掐訣。
延遲了兩秒鐘後,潘景遠身前一尺處,出現了一張與他身形等高的網兜。
網兜呈現淡紫色,但顏色卻在逐漸的加深,隱隱有電光流動,同時在網兜出現的瞬間,潘景遠臉色陡然間就是一白,病態的白!
網兜方一出現,明心就從其上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心臟驟然加速的跳動起來。
這是明心第一次見到築基修士施法,讓他以為這種威力就是築基修士應該有的力量,但他總覺得,這張網兜貌似極為不簡單。
潘景遠出手,周圍眾多散修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這裡,生怕錯過一點兒的過程。
而在神僕山之上的那樓閣內,傳出了瘋狂的大笑聲,卻是程壯在肆無忌憚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那什麼血神子如此自大,今日這番下場乃是他自作自受,真是痛快啊!哈哈哈!”
不光是程壯一人在大笑,其他四人臉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笑意,不同於程壯的大笑,他們的笑容充滿著譏諷之意。
“自大的人,下場總會很慘。”
“偷了靈乳,突破了築基期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對此,我只有報以呵呵。”
“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誰還不是那時候過來的呢?只不過我們都還活著,而這血神子恐怕要喪命於此了。”
唯一沒說話的賈郎拍了拍還在大笑的程壯,道:“笑的這麼歡快,難不成你還想再被山主用此法擒拿?當初那一幕可是被全山的弟子都看見了哦。”
程壯停下大笑,看著賈郎卻又是續笑了兩聲,隨後看著明心,搖著頭說道:“我不光給在笑血神子要被擒拿。更是因為我貌似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我當初的影子。”
“哈哈哈,當初你也是自大狂硬要讓山主先出手,我看你的下場也就是那血神子的下場了。”
樓閣內,一改之前的沉寂,轉而氣氛極其的輕鬆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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