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狠狠地把柳狂雨的衣物扯下,聲音也隨之冷狠了幾分,“這個世間的女人,都不配擁有貞操,都不配。我要替天澈報仇,報仇啊,你懂不懂?是誰害得天澈無家可歸?是你們,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女人!我要替他報仇,時時刻刻謹記著!”
柳狂雨轉過身,面對的,卻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她深知,眼前這個人,便是她心愛的天澈。她看著他,淚眼汪汪看著他,“天澈,你醒醒啊,你不要再讓這一面佔據自己的大腦了,天澈,天澈,快醒過來!”
男子摔掉面具,覆上了柳狂雨的唇,讓柳狂雨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張天澈的臉,可已經被各種有色情緒給佔有了。他的雙眼不再是清澈的,而是鋒利的,複雜,矛盾之極的。
他微微一瞥的笑容,不是傾世,而是妖孽。
究竟在天澈身上發生了什麼,才造成兩個人格的他?
無論是哪一面的他,都令人瘋狂!
旋即,天澈把柳狂雨抱起,往床上扔去,壓下這個女人後,笑得甚為妖孽,“呀,我察覺到,天澈愛你,天澈願意擋風遮雨為你義不容辭。此刻,我對他的心上人,應該要溫柔之極的,對不對?”
柳狂雨眼淚揮灑,企圖喚醒天澈,“天澈,是我,是姐姐啊,你能不能醒一醒?別再讓這一個你如此猖獗了!”
“沒用的!”天澈溫柔地抹掉她眼角的淚,然後低頭下去吻了吻她的眉心,“我不走,他不可能甦醒,你死了這條心吧!”
果真,柳狂雨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天澈瞬間的功夫,把她身上的衣物盡落,不知幾時,他已經把自己至於她的腿側之間,她如同那些受害者一樣,都被他操控在手。
狂風暴雨,一遍又一遍地襲來。這個反面人物,果真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至女性於最痛苦的邊緣方覺得滿意。
可是,為何她看見他眼裡流下來的淚?那不是汗水,那是淚!
好像,那是替善良的天澈流下的淚?
柳狂雨心一緊,把這個天澈狠狠地環住,迎合了他……(
許穎碟知道卿寶關在什麼地方,於是,等許穎碟睡下後,李雲卿趁夜去了南院,並悄無痕跡地點了守在南院門口的兩個小和尚的穴道。
兩個小和尚眼前一黑,倒地。
此時,祈軒與唐劍,已熟睡於房中。
李雲卿取下小和尚身上的鑰匙,往雜物房走去。在他掏鑰匙開啟雜物房的時候,隔壁房的祈軒突然睜眼——
唐劍也在這時開啟了眼睛!
一旦有動靜,他們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
換了三個鑰匙,李雲卿這才把雜物房的門開啟,進去一看,卿寶已經餓暈在地上,臉色蒼白,嘴唇乾燥,四肢被綁得很嚴實。
什麼也沒多想,救人要緊,李雲卿把卿寶橫抱起來,往門外跑出去。
不一會兒,。
祈軒劍眉輕挑,“菩提寺真不簡單!”
“噓!”唐劍示意祈軒別出聲,藉著透進來的月光,他凌厲的目光看到了一樣東西,一隻在牆壁上爬著的蜘蛛,頓喜:“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怎?”祈軒沒怎麼聽懂。
唐劍說:“別忘記了,我可是神醫。我對面牆壁上有一隻毒蜘蛛,這隻毒蜘蛛的身上的毒的剋星就是軟香散。我們要讓蜘蛛咬一口,以毒攻毒,功力馬上恢復!”
祈軒問:“具體怎麼做?”
唐劍說:“這種毒蜘蛛只喝血,各種血,它們把人血封為上品,所以,我們有救了。我們想辦法弄個傷口流出血來,那麼蜘蛛就會嗅到血味爬過來了。只是,你我手腳被綁,根本就咬不到地方。肩膀被衣服擋住了,咬不了!”
“我有辦法!”說著,背靠著唐劍的祈軒,轉過身來,把脖子靠近唐劍,“咬我脖子!”
“沒搞錯吧?”唐劍被祈軒嚇到了,“咬脖子很痛的,你受得了,我可咬不下!”
“真是,”祈軒煩躁地把脖子給扭過來,他看著自己的大腿,磨了磨牙,“豁出去了!”隨即,拱起腿胳膊,狠狠地咬了腿胳膊一口,牙齒透過衣物,刺入了肉裡,鮮血即流。
唐劍見狀,也大無畏地照做,咬了自己的腿胳膊一下!
那隻蜘蛛聞到血腥味,爬了過來。先爬到祈軒的腿上,祈軒故意動了動,結果被蜘蛛咬了一口,如願以償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那蜘蛛不敢再惹祈軒,於是,又向唐劍的腿胳膊爬上去,同樣的,唐劍也動了動腳,故意不讓蜘蛛吸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