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寶安慰道:“你別擔心了,我們等下去幫你找他?對了,你清不清楚他一般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什麼地方?”
“湖邊?”祈迎很肯定地說。
卿寶“嗯”了一聲,“那待會就根越越這就去找他,你在房內好好地待著,哪也別去,我找個人來陪你?”說完,她跑回房間。
客棧附近的一個青湖邊。
祈軒坐在水上木臺上,望著平靜的湖面發著呆。
這時,一抹藍色的身影,和一個白色身影,在祈軒背後緩緩而來,看他在深思,清越輕聲細語的跟卿寶說我們還是走吧讓二哥自己一個人靜靜。
深更半夜時分,祈迎把南宮詩給勸回房休息後,她一個人躡手躡腳走出房間,往嘉澤尊的房間悄悄走去。
傅恩巖的房間很黑暗,他不在房中,而是在嘉澤尊房間對面的房簷上,盯著這間房的動靜。
看到院中那抹倩影,傅恩巖提了劍
。
祈迎環顧了四周,確定沒有人經過,她這才躡手躡腳走到嘉澤尊的房間窗戶外。嘉澤尊的房間還亮著燈,她舔溼了一下手指頭,然後在紙窗上戳破一個洞,把骨碌骨碌打轉的眼睛送過去,往房間裡面瞅瞅——
房內,嘉澤尊坐在桌前,盯著燭火發呆,不時地回憶起祈迎的面孔,完全忘了身後的床沿坐著的柳如仙的存在。
柳如仙坐在床沿,目光死死地看著嘉澤尊的背影,把手中的玉佩捏得很緊很緊。
祈迎看到自己的玉佩就在柳如仙手中,驚訝出聲,“我的玉佩……”
“誰?”柳如仙聞聽聲音,立即起身警覺。
嘉澤尊也回神過來,左右望望,“如仙,你在說誰?”
柳如仙不理會他,直接走過去,把房門開啟,迅速走了出來,往院子四周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聽錯了?”
她頭頂的房屋上,坐著兩個人,傅恩巖抱住祈迎的身子,手捂住了她的口。二人平聲靜氣,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待下面的關門聲響起時,祈迎鬆了口氣,傅恩巖順勢鬆手,然後環抱著她的身子,利用輕功飛到對面客房門口落下。
站穩後,祈迎朝傅恩巖感激道:“大哥哥,謝謝你救了我?”
傅恩巖輕聲笑道:“不用謝,對了,忘了問你了,你是三王爺的什麼人?他王妃?”
“噗——”祈迎一聽,噴了口水,一邊笑著糾正,“大哥哥,你怎麼這麼認為呢?他和你一樣的年紀吧?我們相差十歲呢,我怎麼可能是他的王妃。再說了,我三哥哥娶的是個如花似玉的丞相府千金,不會是我啦?”
傅恩巖“哦”了聲,“那你就是他妹妹了?”
祈迎點頭道:“確切地說,是堂妹?”
傅恩巖換了其他的話題,指了指嘉澤尊的房間,“這麼晚了,大家都休息了,你怎麼一個人跑到人家那裡?”
祈迎努了努嘴,不打算坦白
。
“很晚後,回房睡吧,我也去睡覺了?”說完,傅恩巖轉身,開啟了面前的客房的門。
在他關上門之際,她衝了進來,“大哥哥,別走啊。”進門後,把門關上,回頭看去,卻看到傅恩巖在脫外套,當即臉一紅,轉過了身,又氣又羞道:“大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當著女孩子的面?”
外套脫下,掛在床邊,然後傅恩巖躺在了床上,枕著雙手,看著房頂想著別的事情,並沒有理會祈迎。
祈迎慢慢轉過頭,見傅恩巖還有貼身衣物,鬆了口氣,走過來,把凳子拉到床邊,就這樣看著他,悶悶地說道:“三哥哥出去了,不見回來,其他人都睡了,就我一個人睡不著,大哥哥,你就陪我說說話吧?”
傅恩巖瞧她一眼,然後收回視線,仍是不溫不火的語氣:“你說,我聽?”
祈迎好奇地問:“你剛剛是不是在監視對面的那間房內的動靜?為什麼要監視?你這樣做很不道德的?”
嗎很瞭如。傅恩巖無力道:“在辦案啊大小姐。”
“辦案?”祈迎顯然一愣,“你是當官的嗎?辦什麼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