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笑了笑說:“老闆,我們不會賠錢給你的。你還是趕緊報警吧。”“你不賠錢,就別想走出這個門。”老闆惱羞成怒了,喊了一聲:“叫保安過來。”。
突然,一群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的傢伙從大廳門口走了進來。在場的人連忙退了好幾米遠,孫宇等人被閃在圈子中間。黑色西裝男子個個都是都剔著圓寸頭,彷彿剛從電影裡的畫面似的,一身戾氣地朝四個人圍了過來。
孫宇看看身邊展廳地方有點窄,大搖大擺走出去。“嘿,這小子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自己竟然送過去了。”旁邊有人笑著說道。孫宇獨自迎著那些保安,站在展覽館大廳中央,很是扎眼。那些黑色西裝男子將他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孫宇掃了一圈這些黑色西裝打手,根本不放在心中,回頭望了店老闆一眼,淡淡道:“白的行不通,跟我玩黑的?”“什麼黑的白的?我告訴你這個寶石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來撒野的地方。”店老闆站在圈外冷笑道。
“你知道嗎,這個老闆妹妹跟了通哥,做了小的。”“其實啊,這樣一個瓷瓶賣掉,通哥要抽水兩成呢”,“這幾個外地人好看了。”圈外的看客議論紛紛。
“你以為這些小貓小狗小蝦米之類的小角色,就嚇唬住我了?”孫宇冷笑著看著店老闆。“你看那小子很囂張啊,到現在這樣的情況還嘴硬,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圍觀的人群都在指指點點的說著孫宇。
“小子,你很狂嘛!”老闆一臉惱怒的說:“那好,我今天就給你點教訓。弟兄們,給我上!”早就躍躍欲試的十幾名保安頓時衝了上去。他們從腰裡抽出的棍棒形成了一道攻擊網,紛紛朝孫宇頭上打去。這一下要是被打中了腦袋非碎成一堆爛豆腐不可。周圍店主全是沒有憐憫之心的人,他們只把眼前的場景看成是熱鬧。這樣的場面在展會里經常上演,孫宇並非第一個碰到。
“啊——”有一些客人看見這種情況,嚇得不由得尖叫一聲,連忙捂住了眼睛不忍看下去。生怕待會兒打得那人血肉模糊,回家後做噩夢。
最先撲上來的是個光頭的青年,孫宇冷笑著閃過落下的木棒,伸手一抄抓住這人的手腕子,順手牽羊猛往後一拽。“咔嚓!”先是這傢伙的腳踝部位傳來明顯的骨骼碎裂聲,然後整個身體也瞬間失去平衡,當場就失去了戰鬥力。
與此同時,孫宇的另一隻手往外一擺,照著右邊的兩個傢伙臉上就是噼噼啪啪,兩記耳光,直扇的兩人眼冒金星,渾身亂晃,打著圈的往外倒摔出去,落地在地上,咳咳一陣亂咳,竟是雙雙把半邊的大牙都和著鮮血給吐了出來。
又有幾個揮舞棍棒,衝了過來。孫宇突然往下一俯身,先擺了一個弓箭僕步的姿勢,緊接著一手五指撐開按在地上,整個人貼在地面猛的一旋,貼地掃腿。
身形如風般順時針轉過一圈,轉回身來又是一個後掃腿,這一來一去,正好在她的身前左右貼著地面劃出兩個大圓,立刻就把撲上來的幾個人一齊掀翻在地上。接著,他又一招凌空三百六十度旋轉踢,第二波衝上來幾個人紛紛被踢得倒退了回去,頓時將包圍圈擴大了一些。
這時候,茹星也衝了過來。孫宇撿起兩根木棒,朝他一扔。茹星伸手虛空一抓,兩根木棒便到了手中。瞬間,他將兩根棍子舞得密不透風,直接朝保安衝了過去。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根貌似棍子的東西砸趴下了。
兩人如同人體收割機一般。不到十分鐘,所過之處,黑色西裝打手們沒有一個是站著的,全部趴下。有幾個甚至被打得飛了起來,落在地上“砰砰”直響。“這這這……這小子簡直不是人啊”!僅剩下的那幾個黑色西裝打手見狀,嚇得再也不敢上前。
妮娜朝他們嫵媚的一笑,剩下那幾個打手嚇得頓時轉身而逃。孫宇猛地轉過頭,盯著店老闆。他早已經看得呆了。此時被孫宇一瞪,嚇得渾身一顫,褲子瞬間尿了。“老闆,我們不會賠錢給你的,你什麼時候報警啊!”
店老闆腿都哆嗦,那裡還能動。正在這時,就聽到有人喊:“讓開,讓開。是誰報警。”所有人都知道人民警察來了。在場的人都轉過頭,看見四五名民警走了過來。此刻,圍觀的人群,早已經自發的讓出了一條道路。
“我,我報的警。”一個女胖子從店裡跑出了。原來,老闆娘一看大事不妙,早早撥打了110.
店老闆看到警察來了,似乎看到救星。他也顧不得一身騷臭,走上前握住一名中年警察的手說:“張所長,你們人民警察可要為人民做主啊。”中年人捏著鼻子,看著四周橫七豎八躺著的保安,轉頭看著老闆道:“到底怎麼回事?”這種配合,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是熟人。可是,在這種場合下,也要表現出一種不是很熟的樣子。只有這樣,才能讓人無話可說。
這種事情,老闆不是第一次做。隨即委屈的說道:“這些人在展廳了碰壞了我寶貝,不僅不賠錢,還在這鬧事打傷了這麼多保安。”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故意放了一個破瓷瓶這裡,專門訛人。”平白無故,受到這種誣陷。,妮娜立刻火了起來。
孫宇冷冷的看著這幾個警察,陳茹星則退到一邊悄悄的掛了個電話。為首的胖警察眉頭緊縮,對孫宇幾個人說:“不管怎麼回事,雙方當事人都去派出所錄一個筆錄吧。”
到了派出所,孫宇就感覺警察們的態度和剛才已經不同了。旁邊,一個年輕的民警已經在呵斥起來了:“走,老實一點。”妮娜很是不滿,怒視著這個民警道:“你什麼態度?我們不是嫌疑犯。”
這句話,讓這個民警愕然了一下,看著孫宇等人,冷笑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但凡是抓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清白的。是與不是,還得要等我們調查之後再說。”
此刻,在所長的辦公室裡面,姓付的寶石店老闆整個人斜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軟裝的中華。隨即,將一張卡丟在桌子上,開口道:“張所,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總之一句話,讓這些人吃點苦頭,出點血。”
五分鐘後,張所長走了出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孫宇等人,沉聲道:“小陳,那兩個女的先帶到一邊休息去。”然後,又指著孫宇說:“老王和小趙負責詢問這個瘦子。”安排完後,他帶著茹星進了另外一個詢問室。
一進屋,他便按了按放在桌子上的白熾燈,頓時一股強光照在陳茹星臉上。
“姓名”張所長板著個臉開始發問。“陳茹星”“性別”“男”....見到茹星十分的配合,張所長板起的臉上露出一絲的陰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陳茹星,剛才你們打架鬥毆致人重傷,又破壞公私財物。希望你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他開始發揮他人民警察為人民的好風格,喋喋不休的開始引誘茹星的思維。
“哈哈”看著中年警察喋喋不休的在那自言自語,茹星笑出聲來。見茹星一臉的譏笑,張所長“啪”的猛拍了下桌子。“陳茹星,你犯的事可大可小。聚眾鬥毆是小事,最多就是關幾天交點罰金,但是你致人傷殘就是大事了,如果當事人不同意跟你和解的話,你是要坐牢的。”
陳茹星冷冷一笑問:“那個攤主故意訛詐,我有什麼可交代的?”見到他軟硬不吃,張所長衝著邊上青年警察使了個顏色。“嘿嘿嘿嘿”青年警察看到他的眼神,發出幾聲奸笑。兩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走到茹星跟前,青年警察拿出手銬將茹星的雙手反銬在椅子後背。
胖警察一腳踢向茹星坐的凳子,“砰”一聲凳子向牆邊倒去。被銬住的茹星上身無法動彈,“哐當”一聲隨著凳子倒在地上,頭部重重的砸在審訊室的下水管上。
茹星強忍著劇痛,掙扎著帶著椅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喊道:“我是現役軍人,你有什麼權利任意毆打、拘捕我”。“喲呵,不僅腦袋硬,嘴巴也挺硬的。你還敢假冒軍人?看來真是要給你點教訓。”說著,青年警察順手給了陳茹星幾個耳光,鮮血順著茹星嘴角流了下來。
或許,感覺耳光打得手疼。他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電棍,開啟的開關,一下點在了茹星的背上。瞬間,陳茹星就感覺一股痠麻的感覺從自己的後背迅速的傳到自己的全身,身子蜷縮起來。
陳茹星強忍著巨大的痛苦,咬著牙齒,一言不發。中年警察看著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讓你逞能。”他從青年警察手裡搶過電棍,加大電流,再次擊打茹星的後背。“滋……啪啪啪……”一陣電流透過的聲響發出,陳茹星全身的肌肉跟神經在這強大的電流的刺激之下,不斷的痙攣著,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