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大利黑手黨總部,是在義大利的郊外。
雖然是叫總部,但其實沒有那麼多的人,只是因為這裡是黑手黨現任教父克萊斯特的居住地。
當然還有他的兩個老婆以及一個女兒。
現在他的女兒正昏睡在他的對面。
他的身後站著規規矩矩的好幾個黑衣人。
他神色並不好看,因為他的女兒被人灌醉了,雖然沒有出事,但是這已經足夠讓他很不開心了。
看著女人微蹙的眉頭,他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了。
但是教父的眉頭一皺,那便是意味著要出事了。
他對著輕聲問道:“還沒查出來嗎?”
站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們大氣都不敢喘,輕聲說道:“沒有。”
“那還不快點去查?”
“但是有一條線索。”
“什麼線索?”
“那人走的時候在小姐的衣服裡面塞了一張紙條。”
“什麼紙條?”
“我們不敢看。”
“在哪?”
“口袋的位置。”
他輕輕瞥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紙條,有些煩悶的揮了揮手道:“行了,都下去吧,有了訊息告訴我!”
“是。”黑衣人們如釋重負,趕緊走出去。
克萊斯特每天的事情很多,但是今天不管有什麼事情,他都拋下了。
因為他的女兒醉了,甚至差點出了事,這讓克萊斯特有點生氣。
所以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在這裡照看著自己的女兒。
就這麼看著女兒的臉龐,克萊斯特似乎在想事,似乎只是看女兒那張臉龐看得出神。
六個小時過去了,女兒一動不動,克萊斯特也一動不動,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看著。
突然,女兒動了動,眼皮子緩緩撐了起來,看見是他,略微一愣,揉了揉腦袋說道:“父親。”
克萊斯特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很溫柔的動作,將枕頭朝著上面拿了下,讓她靠下:“先休息。”
瞬間遞了一杯水給她。
喝了水之後,她微微皺眉說道:“他呢?”
克萊斯特看著她問道:“他?”
這個時候的黑手黨金花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也沒有了之前的冷漠無情,有的只是少女一般的迷茫。
她點了點頭道:“和我喝酒的那個人呢?”
克萊斯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她皺眉道:“她什麼都沒有留下就走了嗎?”
克萊斯特說道:“據他們說,他在你的口袋留下了一張紙條,就走了。”
她微微一愣,發現自己身上就外套換了,從旁邊拿著外套,然後從衣服裡面的口袋搜出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上面只有兩排字,第一排,一個非常好看的名字“齊天。”
下面一個,電話號碼,正是齊天的電話號碼。
“父親,他的字好像寫的不錯,但是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