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了眼睛，楚歌看到眼前的一切彷彿清晰，明朗了許多。

“我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微小物質了！”

他伸出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點點的灰塵。不斷震盪。

最後被他的力量震散，化成更小的塵埃。

“嗯？”

楚歌神情一凝，一伸手。

一縷比髮絲還要細微的靈氣，到了他的手裡。

這一刻，這道靈氣仿若實質。

“變化！”

楚歌覺得不對勁，他以前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做不到。

有著東西，是虛無的！

比如說空氣，空氣存在。

但是有人能夠握住麼？根本沒有！

就是細小的流沙，也沒人握得住，更別提空氣了。

此刻的楚歌，卻是真真切切的握住了。

甚至能將空氣中，飄散的靈氣握住。

手裡的靈氣，就像一樣東西一般。

“凝如實質？不對！”楚歌思維一轉。

這個解釋不對，氣體終究是氣體，沒有外力的壓縮。變化，不可能凝如實質。

所以唯一能解釋的原因，只有一個！

“是我變了，變得能夠握住空氣。

看到的空氣，在我眼裡也是實質！

我的手，可以握住他們！”楚歌說道。

他內視了一下，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會這樣！

“淬體第六層，再次突破了！”

這是一個階段性的跨越，讓他從無到有。

身體也在向著龍體進化，擁有龍的屬性，特點！

“龍，修為！”

他呼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

“這口氣被我握住了！”

楚歌眼神凌厲，他覺得自己這個變化，可能對有些看得到，卻觸碰不到的東西，有威脅。

他站起身，沖走了身體內被藥液提煉出來的渣滓。

站在鏡子前，楚歌能夠看到。

身體的面板。已經接近黑化了。

“我一旦凝結更深一點！”

想到這裡，楚歌身上一道道龍鱗顯露。

他整個人散出了古樸的氣息，整個人好像從遠古走來。

“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