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乞在水洞的四壁上,開鑿出了幾個寬敞的洞府。原本的水洞裡,十幾個龍伯國人按照‘大神巫’的命令,正在努力的嚴刑拷打燕、七等三個女子。龍伯國人生理素質和尋常人類不同,他們的體格極其強大持久,肉身力量極強,燕、七三女被他們輪流侵犯,慘叫聲令得燕齊君不由得露出了不忍之色。
倒是趙括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欣賞這一幕,他笑吟吟的對嘶聲慘叫的燕七勸解道:“說吧,說出一切,就不用受這樣的苦楚了。說吧,說吧,說出背後指使你們的人。哎,難不成你們非要先受一頓屈辱,然後再被抽出魂魄嚴刑拷打,最後魂飛魄散麼?”
趙括長嘆道:“沒人值得你們這麼犧牲,沒人值得你們這樣付出,說,說出一切真相,你們就能解脫了。何必這麼堅持?何必這麼維護那人?你們……不值得!”
燕七三女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趙括,燕七的臉上,又有那種近乎於殉道者一樣的神聖笑容浮現。她咬牙切齒的對趙括冷笑道:”
你們懂什麼?”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充滿了不屑,充滿了譏嘲,大有一種天下盡是滾滾濁浪,只有她一人獨掌清流的透徹和覺悟。一種高高在上夠傲然之氣,讓趙括半天沒說出話來。
苦笑了一聲,趙括不再理會三個痛得鬼哭狼嚎的女子,他把玩著、匕,笑呵呵的湊到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馬和身邊。”
這位兄弟,麻煩你乖乖的招了吧!否則,待會,我就要用這匕,慢慢的一片片的削了你了。唔,幫你好好的乾乾淨淨的淨身一次如何?這次,我可是一片片的削,你會很痛、很痛、很痛的!”
輕輕的拍了拍流著口水湊過來的金角,趙括的匕慢慢的劃過了馬和的身體。
馬和冷靜的看著趙括,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哪怕匕割過他的身體,將他的肢體一片片的削走,被金角、銀角貪婪的吃進腹中,他已經痛得渾身抽搐冷汗直流,他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譏嘲而不屑的看著馬和。就好像一條高貴的天鵝,飛翔在雲端俯瞰一隻不堪的癩蛤蟆,馬和的目光讓趙括一陣不爽,下手更陰狠毒辣了幾分。
鮮血、汗水流了一地都是,伴隨著燕七三女的慘叫聲,的巖洞裡宛如地獄。
燕齊君揹著手站在一旁,齜牙咧嘴的看著陷入酷刑地獄的馬和、燕七,臉上一陣青白不定。過了良久,他才陰聲呵斥道:“再不招,你們真想受那抽魂煉魄之苦麼?”
馬和、燕七艱難的扭過頭,冷冷的看了燕齊君一眼,突然齊聲冷笑起來。
巖洞內弄得血肉模糊一團糟,勿乞在一旁剛剛開闢出來的一個、洞府中,則是用太古符文封鎖了四周氣息響動,心的將永武仙人放了出來。被禁靈索捆得好似粽子一樣的永武仙人呆呆的睜著雙眼,可是他的元神波動都被禁靈索徹底鎖死,他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雖然睜著雙眼,卻是視而不見,和外界徹底斷絕了一切聯絡。
盤坐在昶武仙人身邊,勿乞低聲嘆道:“怪不得我啊,是你的女人,先找我們的麻煩!收上品靈石就幫人殺人?你們這些天仙,怎麼就這麼沒品呢?連自己的女人都教不好!收錢殺人,這種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拍了拍和武仙人的臉蛋,勿乞長嘆道:“結果呢?害人害己。我們吃了大苦頭,你連自己都栽倒在我手中。又是何必?又是何苦?你若是平日能將白己的女人教育成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人,不就沒有今天的禍事了麼?堂堂一個天仙,淪入我的手中,你不覺得憋屈麼?”
正面對敵,一個天仙可以輕鬆拍死一千個勿乞。可是和武仙人沒能做任何反應,就被勿乞用醉龍香放翻在地,堂堂一個天仙,這也栽倒得太憋屈了一些。若是永武仙人現在能聽到勿乞的話,能思考,能做反應,怕是他早就一口血噴了出來,被勿乞活活氣死。
打量了永武仙人一陣,勿乞隨手將他所有衣衫撕得乾乾淨淨。
雙手宛如旋風,在和武仙人周身遊走了一陣,勿乞連連打出了數十套盜得經中的秘藏印訣,數千道靈光注入永武仙人體內,永武仙人的身體上多出了數千個遊曳不定的銀色光點。四周絲絲靈氣不斷注入光點,讓光點變得越來越鮮明,漸漸的凝聚成宛如純銀鑄成的符文。
勿乞的神識順著這些符文匯聚出的一道奇異力量,逐漸的滲入了永武仙人的身體。他伸手輕輕一拉,從永武仙人體內拉出了一團人頭大,半透明,晶瑩剔透宛如水晶的金色液珠。數百個細密的金色符文在液珠中若隱若現,龐大的仙氣不斷湧出,勿乞急忙用禁制禁錮了外洩的仙氣。
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團金色液珠,勿乞不由得笑了起來。
難怪永武仙人昏迷後被勿乞生擒,他的本命仙器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感情昶武仙人習慣近身格鬥的體修神通,故而他將這件仙器丙的器靈用自身元神吞噬,他自身元神取而代之成為了這件金色仙甲的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