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春江突然用力一推,花月夜顯然是沒有想到軒轅春江力氣這麼大,居然把他推到地上去了,但是之前她是靠著花月夜,花月夜離開了她,突然沒有了重力支撐,她也像前面倒去。
難道這就是害人害己?軒轅春江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好在她是摔在了花月夜身上,並沒有感受到疼痛,只聽到花月夜悶哼一聲的聲音。
在柴泊也旁邊房間住的賈士庭聽到柴泊也房間的聲響,立馬出來了,想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坐在樓下大堂裡的柴泊也,一個人正喝著茶,那他房間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賈士庭走下樓梯,對柴泊也道,“柴兄,你人在這裡,房間怎麼會有聲音?”
“沒什麼。”柴泊也招呼賈士庭坐了下來,看了眼四周,小聲道,“畢公子和花公子在我的房間,兩人估計吵架呢?”
“不會吧?”賈士庭驚訝道,“哪有臣子與君王吵架的?”
誰知道呢?花月夜可不是普通的臣子,剛剛花月夜的氣場,柴泊也想想都覺得可怕,畢竟是能憑一己之力扶持女帝坐上皇位的人,威懾力和震懾力不是開玩笑的。
賈士庭見柴泊也沒說話,於是又道,“他們怎麼在你的房間吵架?”這真是有些奇怪,要吵架或者爭執也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啊。
看來其中發生了一些事情?
“賈兄還是別問的好,都是畢公子與花公子的私事,知道多了對我們沒什麼好處,你看我就出來坐著了。”柴泊也淡淡道,他可不能將事情原因說出來,這場吵架怕是因為他而起的。
見柴泊也不想說的樣子,賈士庭倒也不勉強,陪著柴泊也一起坐著,外面下著大雨,大堂裡坐著的人頗多,兩人聽著旁邊人說的話。
“陛下這是要置在下於死地,藉機報復?”花月夜微微扶著摔在他身上的軒轅春江。
軒轅春江也沒想到她這一推會變成這樣,但是錯打錯著,“是你自己站不穩,幹朕何事?差點連累了朕。”她現在趴在花月夜身上跟怪異,撐著花月夜,準備站起來。
花月夜卻一個翻身,將軒轅春江壓在了身下,雙手撐在她兩側。
“花月夜,你要幹嗎?”軒轅春江有些緊張,這樣的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即便是知道花月夜喜歡男人,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多想。
並且眼下的狀態她處於很被動的位置,她不喜歡被動,這樣沒有安全感。
“陛下可以猜猜在下要做什麼?”花月夜好笑的看著軒轅春江,這個時候知道緊張了?
“朕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朕勸你趕緊起來,不然不要怪朕對你不客氣?”軒轅春江微微皺眉頭。
“陛下即使身處於弱勢,還在威脅在下,這麼倔強,女孩子太倔強了,不是很招人喜歡?”花月夜說道。
“朕不需要人喜歡,朕只要喜歡別人就夠了,而且,朕不是在威脅你,而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軒轅春江說道,她的第一次喜歡就這麼的不堪,她現在對喜歡這個事情不再要求高了,只要她覺得好喜歡就可以了,兩情相悅太難,更難遇到。
“陛下之前不是嚮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怎麼現在這麼隨意,你認識柴採華才多長時間,就與柴採華這般,未免太隨意了?”花月夜說道。
“那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人的想法思維總是會變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及時行樂才是,既然有這麼好看的侍臣在這裡,朕又為什麼不珍惜眼前人呢?”軒轅春江說道。以前是她太單純了,想得簡單。她就算願意與別人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別人不見得願意,抑或是適合,總會有其他的一些想法和目的。
就像這次,她意識到對花月夜的喜歡後,還不能讓花月夜知道,只能自己難堪收場。
“陛下這是哪裡學來的荒謬想法,及時行樂也不是這樣子的,指的是生活之樂,不是陛下這種膚淺的慾望之樂,陛下這樣子像極了怡紅院裡面精蟲上腦的恩客。”花月夜說道。
軒轅春江臉色微紅,瞪著花月夜道,“你才是精蟲上腦的膚淺恩客,朕是光明正大的寵幸自己後宮裡的人,不像你,還去怡紅院那種不堪的地方。”
不過據她所知,怡紅院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花月夜喜歡男人,怎麼又去怡紅院呢?難道這個人男女通吃?想到他對自己的親吻,技術嫻熟,像是個情場老手。
想到這個軒轅春江更為自己不值得,覺得花月夜簡直是不堪之極,喜歡男人,又去怡紅院找女人,可見私生活混亂,又對她輕薄,軒轅春江越想越氣憤。
“陛下怎麼知道怡紅院這種地方不堪?”花月夜笑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花月夜,你的私生活混亂,朕不管你,但是你要是再對朕這樣,朕真的生氣了。”軒轅春江沉著眸子,認真的看著花月夜,想到花月夜私生活這麼亂,軒轅春江一刻也不想與他有身體接觸,於是命令道,“快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