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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沈九如,你也知道丟人……

第60章 第 60 章 “沈九如,你也知道丟人……

王靜姝是被忽然變了風向的風吹得衣袍掀動, 才踉蹌跌一下的,沈遐洲卻擁她一下地再不放開,美名其曰江上風大, 怕她著涼了。

她從他懷中抬起臉,雙眼又清又亮地一直盯他,唇角也彎彎地翹起,不用開口,郎君也該懂她的意思,她目中明晃晃寫著——

你自己信嗎?

沈遐洲被她挑釁得生了心虛, 眼神也開始閃爍, 不敢與女郎相對, 他就是想抱抱她。

那日後他就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能與女郎親熱,因為女郎總拒絕他, 他就知道,她得到了就對他失去了興味。

現在抱一抱也不肯了嗎?

可那事分明是他自己挑起的火,自己算的日子, 他還無處可訴。

王靜姝瞧他暗淡的眸光就知他又在亂想了,不過,她這些日子確實避開得太過了些。

更早之前,她敢肆意地去撩撥沈遐洲,貪他容色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她是知他秉性,不會輕易鬆了最後一道防,線,便以撩撥他為樂。

可現在他都沒底線了,那日與他胡來, 許多情狀現在想起來都有些駭人,這還是因他有意無意地避開了些殘留。

可即便這樣,她後來跳出歡,愉情、潮後,也感到擔憂了,她之前竟沒想過,萬一懷上了如何是好?

那不管是於誰,亦或是存在可能裡的孩子,也都是不負責任的,她開始反思起自己過往的任性。

翌日,她就偷偷尋了嵇牧要他將自己婢女接來,還隱晦提及了避子藥,就是要他趕緊去借著接人把藥送來了,最要緊的是用這個由頭瞞住了沈遐洲。

郎君俊美麵皮下形如惡鬼的暴戾一面,她是真怕他多想,她準備先用了藥再給他好好做思想工作。

然嵇牧聽懂了她的示意,棕色麵皮難以言狀地抽了抽,說話也支吾,只說女郎用不著那些藥,傷身體。

她不依不饒地問他為何。

嵇牧欲言又止,自然不敢說郎君是蓄意勾引,早就服用過了,最後想出道郎君連日用的傷藥就已有避子的效用,不用多此一舉。

王靜姝若有所思,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且,當日,她的小日子也如約至了,她一瞬疑惑過好像太巧合了一些,但結果於她而言無疑是好的。

可她也謹慎地收斂了許多。

此刻,人在江上,郎君還許多傷懷地望她,她也於心不忍了,覺得該哄哄他。

她主動地張臂擁了他腰,臉也埋入他胸膛,嗓音也柔軟關懷極了,她道:“三表哥,可我擔憂你著涼啊!”

沈遐洲心神都晃蕩一下,她果然是在意他的!

當下,他耳廓泛點紅地牽起女郎,往有些低矮的船篷中去,坐下後也並不松開女郎的手,為她暖暖手地反複在手心揉搓,她的手極白淨纖長,指腹飽滿,指尖留有比指腹稍長一些的指甲,修剪得圓潤粉白。

他怎麼看都喜愛非常,反複揉撚下,女郎的指骨處被捂出了淡淡的紅,就像染著欲色一樣。

他有點想,若是女郎能幫他握一握該是如何景色。

他好像又有點上火了。

王靜姝眼瞧著他牽牽她的手都能牽出感覺,心中像是被貓尾撩過一般,心癢他的好撩撥,還有些矜傲,曾對她不理睬的小郎君也有今日!

她既不能肆無忌憚地撩撥他,那就給他找點不痛快降降火,她無意般地抽回自己的手,郎君也緊跟望來。

女郎笑靨微斂,道:“我方才想起了一件許久以前的事。”

“何事?”沈遐洲偶有一瞬,察覺到來自女郎的危險,就好像他若是答的不好,就會連船艙都不能與女郎同待的那種危險,瞬息的功夫,他就反思了許多,也緊張了許多。

他一緊張,王靜姝就莫名想笑,她覺得他們如今的狀態,就有點兒像是新婚中的小夫妻,而她正要尋夫君算賬,她將這種想法壓下,興師問罪一般地開口:“你可還記得你害我跪祠堂之事?”

那是數年前,沈遐洲離開建業前的事。

一經提,沈遐洲自然就想起,那時他還與女郎鬥地不可開交,起因是他那扭曲的獨佔欲作怪,他厭惡那些總是纏著女郎的那些小郎君,也厭惡那些人提起女郎時的熟稔,嫉恨他們與女郎幾乎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他在這些人來尋釁時,命人將他們一一扔入了水中,彼時,他就在岸邊看著,並不讓他們有機會施救。

沒有鬧出任何人命,可也是那之後,女郎就在新朋舊友中做出了選擇。

這種不好的回憶,很快就令他某種火氣壓下,升騰起名為怒的陰鷙,可顧忌女郎還在,他只小心地回答了“記得”二字。

王靜姝哼了哼,“你記得就好,不過一碼歸一碼,跪祠堂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她雖是頂罪,可她的好友們帶人尋釁是不爭的事實,她對此也不是一點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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