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見蘇長安以及他身後密密麻麻計程車卒,尤清身旁那位身材修長的副將皺了皺眉頭,問道:“南將軍,這是何意?”
蘇長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回聲道:“帶我手下計程車卒歸營!”
“歸營?陷陣營的營地可不在這兒!”另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副將寒聲說道。
“不在這兒?我們陷陣營難道就不是鎮將軍手下計程車卒嗎?”蘇長安同樣寒聲回應道。
“是,自然是。”身材修長的副將忽的向前走了一步,臉上換做一副好心規勸的神情。可他們的出身,我想我也不必多說,之所以把他們放於牢房之中,怕的便是這些人尋釁滋事,甚至逃逸。”
話自然是好話,但言語中那股威脅甚至挑釁的意味卻是在場諸人都聽得明白。
蘇長安的臉色一寒,他自然知道以自己身後這些人的品性,出了大牢,定然少不了給自己捅出些紕漏,甚至鋌而走險做了逃兵也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若是還讓他們如以往一般睡著那樣的牢房之中,還未至戰場,恐怕這些人便早已被累得半死。帶著這樣一群士卒上戰場,蘇長安覺得與找死無異。但他不想死,所以,他不能讓這些士卒這樣下去。
“出了事情自然由我擔著,與你何干?”蘇長安瞟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那副將顯然未有料到蘇長安膽敢用這樣的口氣與他說話,他的面色一變,但還是極力壓著自己的怒氣,說道:“既然南將軍對自己的御下之術如此有信心,顧某便不便多言,只是這若是真出了逃兵的亂子,南將軍要如何自處呢?我看不若當著大家的面立一個軍令狀吧。”
說完,這顧姓副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從軍多年,這樣由死囚組成的陷陣營自然也見過不少,逃逸之事可謂是層出不窮,他倒要看看這位南大將軍立下軍令狀之後,當如何收場?
蘇長安知曉這是顧姓男子在給自己下套,他雖然不瞭解軍中之事,但也明瞭逃兵之事決計是免不了的。但事到如今,他已無退路,故此,他寒著聲音看向男子問道:“那顧將軍以為這軍令狀當如何立呢?”
顧姓副將聞言,以為蘇長安年輕氣盛,著了自己的道,他面色一喜,但又很快壓下這抹神色,故作嚴肅的清了清嗓子說道:“這軍令狀自然簡單,南將軍只需承諾在出徵之前手下士卒無一人逃脫,若是因將軍監管不善,發生此等事由,那便依軍法處置!”
“軍法處置?”蘇長安的眉頭一挑,又問道:“只是不知這按軍法處置,到底是如何一個處置之法呢?”
“呵呵,南將軍說笑了。”顧姓副將的話鋒一轉,語氣忽然變得有些森然:“縱使士卒逃竄,按律自然是...當斬!”
“當斬啊?”蘇長安了然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很是苦惱的說道:“那看來這個軍令狀,我是無法立了。”
顧姓副將臉上的笑意更甚,他暗以為蘇長安是被這軍法唬住了。
“既然南將軍不敢立軍令狀,那邊帶著你計程車卒們回去吧。”他笑著說道,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滿是嘲弄。
但蘇長安卻又搖了搖頭,聲線平靜的說道:“我的意思是,這個軍營裡,沒人斬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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