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靖王爺所說,她燒了我四間房子,三番五次的找人刺殺我,豆寶在來的路上差點被她給毒死了。”
康爵努努嘴,指向她的後腦勺。
“是她打的?”
宋輕雲苦笑,那段難忘的日子似乎都要被隨後而來的困難給掩蓋住了。
“嗯。”
“豈有此理,這該死的女人,等她來了看我怎麼收拾她。”康爵怒不可遏,將指關節捏的咔咔作響,可以想象得到,汪書棋來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待遇。
“北胡王,你不能動她,她是我大周山西巡撫汪學淵的嫡女,我留著她還有用。”
慕青岙絕壁不會告訴他汪書棋是太后賜婚給他的,康爵為人陰險狡詐,三人在一起談笑風生,看似一團和氣,實際上康爵並不是容易相處的人,他之所以表現的大度和謙和,多半是做給宋輕雲看,想討她的歡心。
兩國之間的政事,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汪書棋被捧得越高,就會摔的越重。給她一時榮光換來輕雲和豆寶一世安寧,慕青岙覺得很值得。
聽了他們的計劃,康爵沉思良久,終是不忍宋輕雲被她欺負的這般厲害,點頭同意慕青岙的安排。
這件事算是大功告成,康爵答應做成羊毛衫生意,就給宋輕雲返百分之二十的利潤。這幾天他要在北胡找一些心靈手巧的藝人,宋輕雲手把手叫他們怎樣紡織毛線。
同時錢喜順也找來一些可以上色的顏料,經過反覆的實驗,終於將毛線染成他們想要的顏色,一時間眾人歡喜鼓舞,連慕青岙那幾個拿慣了刀劍的護衛們都躍躍欲試,想為自己織一件毛衣禦寒。
第十五天,戎城的街頭髮生一件鬥毆事件。
自從康爵住在行宮後,戎城的治安好的不得了,畢竟沒人敢在北胡王的眼皮子底下鬧事,除非那個人是不想活了。
那天閒著無事,宋輕雲就和康玉、林許岙一起在街上閒逛,累了就找了家酒樓歇腳吃飯。
為了出行方便,宋輕雲也做了男人打扮,三人都是英俊小生模樣,進了酒樓就被在二樓的一夥人給盯上了。
平頭百姓不敢鬧事,但是不代表一些官二代不敢在老虎嘴上拔牙。
這桌人裡有一位是戎城某大將軍的公子哥,此人長相有些抱歉但是好男色,家裡為了遮醜,給他選了一門親,女子嫁進來三四年,還保持著完璧之身。
這位公子哥姓王,這日與狐朋狗友相約到酒樓喝酒,在看到率先進來的宋輕雲後,就被她俏生生的模樣勾走了魂魄。
樓下沒有位置,小二把三人引到樓上靠窗戶的桌子,這裡地勢高,推開窗戶能看到遠處巍峨的行宮和銀裝素裹的大草原。
林許岙的性子比康玉要活潑些,這幾日跟著一起紡毛線,他發現宋輕雲對他的態度不再是陰晴不定,就二貨附體,一路上聒噪的很,以欺負笨嘴笨舌的康玉為樂。
拿過選單點了幾樣招牌菜,林許岙又開始擠兌康玉,宋輕雲在旁邊安靜聽著,思來想去,她一度認為林許岙恐怕跟她一樣都是魂穿過來的人,不然一個人性情大變,總該有理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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