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們在雪域佈置的大陣,離蘭溪谷很近。可那裡是牛小花的地盤,我派去修士前去交涉,可是卻被她打了出來。”
“辣婆婆牛小花?”
楊羨有些奇怪,按理說,任何修士聽聞了這件事情,都應該會搶著來答應才對?一旦成功,這天地之間的靈炁會變得更加充裕,蘭溪谷也會因此而得益。
“牛小花是怎麼說的?”
楊羨問道,葉東陽的面色一沉。
“臣派去的人得到的答覆是,姓楊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就這麼一句?”
這句曖昧不清的話,實在是讓人搞不清,牛小花是什麼意思?
“婁爺不是也在雪域麼,他是怎麼說的?”
“臣問過了,可婁敬語焉不詳,就跟臣說,要解決這件事情,必須要楊純出馬。臣私下也打聽過,當年楊純說天下大宗師不得踏足益州,無人敢犯。可是之後,牛小花以大宗師之尊,公然在雪域開宗立派,楊純卻是什麼話都沒說。這可有些不同尋常啊!”
眾人都知道楊純的性子,說一不二,可是蘭溪谷主就這樣打他的臉。楊純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也太奇怪了。
“純爺?”
在益州,蘭溪谷的聲名雖然不如東陽教和幽冥獄,其門人行事也很低調,不過卻是少有人敢惹,實力很強勁。牛小花是當世頂尖的煉藥師和煉器師,雖為女流,可是卻不讓天下任何男子。更兼牛小花調教弟子的本事也很厲害,門下幾個親傳的弟子具是當世一流的煉藥師或者煉器師。蘭溪谷的宗門本不在益州,可是十數年前卻搬到了雪域。對於這件事情,天下宗門都知道,可是卻少有人知道其中內情,知情者卻又諱莫如深。
而所有的一切都顯示,這件事情和楊純有關。
楊羨找到楊純的時候,他正在丞相府的別院之中手把手教黃闕。黃闕天縱之才,又有楊純這樣的大宗師親手教導,年紀雖輕,修為卻已經是不俗。
“少主!”
這一老一小行了一禮,楊羨將蘭溪谷的事情告訴了楊純。可是楊純聽到牛小花三個字,本來古波不驚的面容變得很是古怪。
“她...是怎麼說的?”
說到牛小花的時候,一向是堅毅剛強不苟言笑的楊純面色變得很是柔軟,聲音也輕了幾分。
有情況!
在場之人看到楊純這副模樣,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她說姓楊的沒有一個好東西。純爺,你和蘭溪谷谷主是怎麼回事?”
楊純長嘆了一口氣,看著遠方。良久,才緩緩說道:“是我負了她啊!”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更何況還是楊純的八卦。
一時間,無論是楊羨還是葉東陽,甚至就連黃闕都豎起了耳朵,等待著楊純的下文。
誰知道楊純就說了這麼一句,便閉口不言。
“少主,這件事情拖不得。既然如此,我便親自去一趟蘭溪谷。希望能夠說服她吧!”
“有勞純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