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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時分,兩人早早來到了外府,今天便是他們輪值,做夫人的護衛。
眾人在練武場上熱火朝天的修煉,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四個護衛一起負責守護這次夫人出城。
高士奇坐在太師椅上,懶洋洋打量著六人。
四個護衛包括了昨天挑戰張天鵬的兩人,還有兩個英俊青年,宛如玉樹臨風而立。
冷非六人一動不動,好像六根柱子。
“夫人今天去鹿陽城,這個訊息你們可洩露出去了?”高士奇淡淡道。
六人忙搖頭。
高士奇道:“你們知道規矩,不會故意洩露,但無意中呢?昨天跟沒跟別人喝酒閒聊?或者一起出去?”
六人再搖頭。
“現在主動說,頂多換人,不會追究什麼,要是真洩了行藏,你們一個也逃不掉!”高士奇眼睛一瞪。
冷非與張天鵬皆低眉耷眼,一聲不吭,該出風頭時出風頭,不該出風頭時絕對不出。
高士奇掃視他們片刻,哼一聲道:“好好幹吧,別出什麼紕漏,外護衛不是遊衛,出了錯是要重罰的!”
張天鵬覺得這話是說給自己二人聽的,忙用力點頭。
冷非則不動聲色好像沒聽到。
高士奇道:“張天鵬和冷非,你們兩個負責前哨,陳近美與湯牙你們兩個策應,胡烈與王朝聞,你們兩個負責第二層。”
“是!”六人抱拳沉喝。
高士奇擺手道:“去吧!”
六人轉身離開外府。
一出外府門,張天鵬忍不住道:“這是不把咱們當回事啊,隨咱們玩。”
所謂的前哨,看似重要,其實就是探路的,打探一下前面的地勢及村莊,何地適合停歇,何地需得小心。
是距離夫人最遠,恐怕夫人都看不到他們,達不到露臉的目的,讓張天鵬有些惱怒。
他們兩個可是力壓所有外護衛的,卻撈著這麼一個差使,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嘛。
冷非道:“前哨也挺好。”
胡烈笑眯眯的道:“張兄弟,冷兄弟,這是慣例,新護衛什麼也不懂,總不能湊到夫人身邊,萬一驚擾了夫人呢。”
“這也算是對新護衛的關照,慢慢適應。”王朝聞點點頭:“護衛沒那麼簡單的,要慢慢適應。”
張天鵬道:“還有這般苦心?冤枉總管了?”
“總管嚴厲,但確實公正。”胡烈笑道:“慢慢來,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陳近美哼道:“是迫不及待想進內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