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徐徐而來,經過島上的花樹的過濾,已經沒了腥氣。
他坐在窗邊,背對著眾人,一邊吃菜喝酒,一邊聽著眾人的議論。
“聽說那個狐少華來啦?”一箇中年男子重重一拍桌子:“孃的,他好大的膽子!”
“他這是不把咱們周家放眼裡!”
“狂妄!”
“據說打得敗盧青峰盧公子,還打得敗陸沉水陸公子!”
“即使那樣,又如何!他也不能如此輕視咱們周家!”
“找個機會給他點兒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咱們周家不可欺!”
“對對!”
“來來,喝酒喝酒!”
冷非嘴角扯動,露出一抹笑意。
這才是正常的嘛。
“你們說說,如何對付這個狐少華?”
“不可力敵只能智取!”
“這種傢伙打是打不過的,但取勝的辦法多的是,何必一定要動手!”
“老胡,你說說,有什麼主意?”
“嘿嘿,咱們的主意再多,哪有靜怡姑娘的主意多?她既然把狐少華誑到島上,那就一定會收拾他!”
“就是就是。”
“我看靜怡姑娘回來後,臉色陰沉,是不是受那狐少華的委屈了?”
“他欺負靜怡姑娘?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是不可能。”
眾人皆搖頭不迭。
“應該是被他氣到了吧,這小子敢來咱們周家,可見是如何的狂妄自大。”
“那還是說說有什麼主意吧!”
“下毒?”
“管食膳的尋哥不會答應,真要被下毒了,誰還敢來咱們周家?”
“下毒不行,埋伏也打不過,倒是挺麻煩的!”
“我倒有一個主意。”
“說來聽聽。”
“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