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
傻柱不屑的唾了一口唾沫,濺在賈張氏的半張臉上。
呸!
“你是誰的張大媽,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你這樣的親戚,別耽誤老子喝酒,不然的話,將你的家給拆了。”醉醺醺的語氣。
哪怕是院裡面喜歡多管閒事的三位大爺,這時候也只能倒吸一口冷氣,一條道路,不自覺的給傻柱讓開,趕上前的人。
沒有一個是不怕被修理的。
秦淮茹望著醉醺醺的傻柱,心裡面越發的不是滋味,望著有些撿漏的室內,她也只能暗恨自己無能,然後在悄咪咪的跟在傻柱的身後。
關上房門。
“散了吧。”
易中海一句話,讓想要撒潑打諢的賈張氏,徹底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倒春寒。
雖然天氣不錯,不過這夜晚的冷風,還是呼呼的颳著窗戶,每個人都還捂著大棉衣呢?
雖然縫縫補補又三年。
在這個季節,倒也不是沒有穿著夏天衣服的人。
火力比較旺。
但是非常的少,基本上也都是年輕人。
...
“我的東旭啊,你就這樣看著吧,外人都是這樣欺負我們家的啊。”
斷斷續續。
賈張氏的哭泣聲。
在耳畔瘋狂的轟炸,可如果說有認願意主動上前幫襯,哪怕是三大媽,也被閻埠貴個拉走,這兩家的關係已經鬧僵。
現在想和好?
那不過是痴人所夢。
三大媽還想著讓賈張氏看能不能再給他們家的解放介紹一個跟費可兒一樣的姑娘呢?
異想天開。
“一大爺,你這個老賊,難道就這樣看著嗎?”
賈張氏看著坐在門口抽著旱菸的易中海,不忿的表情,幾乎要將易中海給吃了,可惜這生活畢竟不是遊戲,易中海可不慣著賈張氏。
不聽話。
那修理一頓,也就會慢慢的變得聽話起來。
“我怎麼幫?”
“你難道還要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再說你這主意也太過缺德了,我看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比較懸,你還是早做準備吧。”
屋外。
也不乏有人端著小板凳在屋簷下看笑話。
當聽到易中海跟賈張氏的對話的時候。
閻埠貴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目光。
再看看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