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秦淮茹走到門口,看著默不作聲的傻柱。
勉強歡笑,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沒有去過楊廠長的家裡,更多的時候,也就是聽傻柱說給楊廠長做年夜飯,希望有這一點微薄的情感。
讓楊廠長高抬貴手。
傻柱抬頭看著掛在牆壁上的鬧鐘,猶豫片刻:“時間不早了,楊廠長估計早就睡了,我看還是明天我們去廠長的辦公室再說這件事吧。”
十一點了。
明天還需要早起去上班。
“你這壞胚子。”
“我看你就是不想幫忙,棒梗不是你的孩子,你難道就能如此的漠視嗎?”
賈張氏一看傻柱沒有出手幫忙的意願,忍不住的埋怨道。
“婆婆,你看一下頭頂的鬧鐘,將楊廠長從睡夢中拉出來,難道就能輕易的解決嗎?”
“棒梗這畢竟是盜竊。”
傻柱一拍桌子。
嚇得賈張氏根本不敢言語。
無助的眼神,看著秦淮茹,希望她能好好的勸說一下傻柱,這人不如舊,衣不如新,這傻柱跟之前幾乎是兩種模樣。
越發的感到心寒。
“婆婆,你先睡吧,傻柱說的有道理,這晚上打擾人家的睡眠,或許還會適得其反。”
秦淮茹拉著傻柱趕緊回到隔壁的房間。
屋內。
只留下賈張氏一個人趴在八仙桌上,一個人哭泣著。
無神的雙眼,盯著櫃子上的黑白照片,默然流淚。
“東旭,你看看你不在之後,這一個個人根本不將你的母親放在眼裡,我們的日子過的一天也不如一天啊。”
....
第二天。
黎明越過青磚綠瓦。
秦淮茹雖然多有埋怨,可還是早早的起來,就給傻柱做好飯菜,然後就一如既往的站在水池邊上,給傻柱洗髒衣服。
油煙味十足。
縫補丁的地方也有些撕裂。
都能看到衣服裡面的棉花。
“土匪,這好好的衣服,怎麼都能穿破呢?”秦淮茹小聲的滴咕著。
當看到易中海遛彎散步回來之後,連忙走上前。
“一大爺,您看棒梗的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嗎?”
“我也不知道。”
半邊臉還打著繃帶的秦淮茹,焦急的模樣,倒也有幾分的俏麗,不過易中海也老了,年輕的時候,玩的比較花。
現在跟一大媽相依為命。
之前的那一些邪念,也漸漸的熄滅,尤其是當秦淮茹一心一意想要繫結傻柱的時候,他更加的不能搗亂。
哎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