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媳婦,我們家怎麼就沒有攤上呢?”三大媽坐在屋內,唉聲嘆氣,看著徐慧真不僅在小酒館上班,回家還幹活。
再看看他們家的兒媳,那就是一個母夜叉。
一臉清冷。
也不知道給誰甩來色呢?
“誰說不是呢?”
“不過也不需要著急,我們不是拖張大媽給閻解放說一個鄉下的丫頭嗎?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裡的。”閻埠貴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讓三大媽一愣。
“我看要不我們買點禮品去看看張大媽,她可是在我們家喝壞肚子的,沒有必要為了這樣一點小事,傷害了兩家的和氣。”
三大媽勸說道。
“你拿禮品過去,不就是坐實了她在我們家吃壞肚子嗎?”
“這還不知道怎麼訛上我們家呢?使不得?”
閻埠貴心疼腰間乾癟的錢包。
不肯過去賠禮道歉。
“可...”
三大媽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完,閻解放的事情還需要拖她去走動一番,這若是不給他們好好的幹活,這最後不也是雞飛蛋打。
不值當。
可還是被閻埠貴打斷。
“哪怕是知道又如何?她想要掙我們的媒婆錢,必須要忍受這一份傷害,大不了,我們找劉媒婆幫忙,人家可是專業的媒婆。”
“不比張大媽這個半吊子強。”
閻埠貴喋喋不休,似乎在安慰三大媽,可更是在安慰自己。
...
哼。
當看到秦淮茹洗乾淨衣服之後,賈張氏癱倒在床鋪上,眼神有著猙獰。
“你個沒有出息的媳婦,讓你去找三大爺家要點錢買點藥,你可到好,人家一副止疼藥就將你給打發了,我現在肚子還一直咕嚕嚕的響呢?”
刻薄的賈張氏喋喋不休的罵道。
眼神之中,還帶有一絲的憤恨。
“婆婆,三大爺那人您還不瞭解,只見過進門拿東西,何時看見他吃過虧,這都是人家覺得你可憐,才給你留的一副藥,若不然,這止疼藥也沒有,您還在拉肚子呢?”
秦淮茹解釋道。
廚房。
忙碌的身影。
秦淮茹不敢看賈張氏殺人的目光,還是躲得遠遠的,就當是沒有聽見,屋內的髒東西,還是她大早上清理的,太過於難聞。
這大冬天的,還需要開窗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