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進來之後,看著空蕩蕩的院落,除了老實的土房子還屹立不倒之外,剩下的大部分的地方,幾乎長滿了野草。
二牛剛才也就是在除草。
至於賈張氏的態度,也讓易中海徹底的傷透心。
也不想再勸說了,他的心累了,至於以後賈張氏被二牛欺騙,最後在慘澹的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他如何修理這娘們。
不知死活。
都是從一個溝裡面出來的兄弟,易中海怎麼能不知道二牛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絕不像名字一樣,老實可靠.
妥妥的長者八百個心眼子。
當初離開的時候,還聽說二牛霸佔了地主家的姑娘,現在反而跟賈張氏走到一塊,這一看就是看上了賈張氏那點可憐的積蓄。
他是看不上。
不過是半年的工資罷了。
怪不得剛才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上樑不正下樑歪,賈張氏跟二牛之間。
絕不像是剛剛認識。
相反而是多年的好友,特麼的這昨夜連夜就回來,今天二牛就過來幫忙收拾院落,幾乎將四個字刻在腦門上。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賈張氏也算是越活越回去,閒聊了幾句之後。
易中海才發現來的時候是倆輛車,這回去的時候,他需要走的回去,氣的跳腳,對傻柱跟秦淮茹也有些不滿。
難道不能共騎一輛車離開。
可眼下,荒山野嶺,哪裡有多餘的車,他也只能一個人走路回去。
軋鋼廠。
當李國華在跟司機交流開車的經驗,順便提及幾個開車走在路上常見的問題解決方案的時候,回到家的秦淮茹可是一臉愁苦的躲在被窩裡面哭泣。
一把年紀了。
怎麼還有一顆花花的心思啊,這賈張氏幾乎將所有的壞習慣集結與一生,為何就是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呢?
難道不怕坐吃山空嘛。
棒梗再也不敢跟秦淮茹對著幹,當看到秦淮茹躲在被窩裡哭泣的時候,棒梗面露傷感,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些戲。
耐人尋味的表情。
還是被秦淮茹跟傻柱捕捉到。
傻柱有些無奈的拍了一下棒梗的腦殼,悵然的提醒道:“你奶奶在鄉下跟一個老頭子好上了,兩人過自己的生活,以後不會再關心你了。”
“有什麼可值得樂的。”
棒梗一聽這話,充滿了怒容,可是當看到秦淮茹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立馬變成了一個鵪鶉,不敢在胡亂的發脾氣。
他雖然不相信。
可是現實擺在面前,他也不能徒步去賈家溝去求證,可是這拿著棺材本就走,怎麼不帶上他呢?
還加自己給拋棄。
在傻柱的房間中。
棒梗越來越待得有些不自在,他也想追隨賈張氏的腳步,可是這一個人也無法過去,只能等長大之後,在去找賈張氏問清楚。
他還想買棒棒糖吃呢?
右手上纏繞著繃帶。棒梗一抹就感到手指缺失導致的痛感,有些意難平,為何不能接上去呢?
是不是秦淮茹故意導致他變成現在的樣子的。
棒梗的心裡因為身體的殘疾,變得越來越扭曲,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秦淮茹的身上,如果不是當初她發出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