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中院的時候,看到一個靚麗的女子,正是那之前李國全離婚的前妻劉向夢,經受了社會的毒打,也明白什麼是愛情?
麻花的愛情。
什麼用都沒有。
那計賓實忍受不了周圍人的流言蜚語,一個人去鄉下開荒了,剩下劉向夢一個人躲在屋子裡,根本不敢出門,現在求李家的原諒。
早幹嘛去了?
李國華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只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綠油油的感覺這誰也受不了啊。
穿過前院,看到秦淮茹冰天雪地裡,還在洗衣服,一點也不覺得冷嗎?大冬天的洗衣服,這是為那般,不是已經將傻柱給籠絡了。
怎麼還在水池邊上表演。
給誰看啊。
四合院的老人,一個個比猴子都精,誰不知道秦淮茹的心思。
只不過是礙於顏面,懶得說透,再加上秦淮茹這娘們懂得裝可憐,討歡心,倒也讓易中海等人刮目相看,這兜裡有錢。
可依舊有人願意給她塞糧票。
這日子過的倒也不錯。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院回來的許大茂跟許父,兩父子,不知道又在鬧什麼矛盾,只見許父淚流滿面,特麼的也是為不爭氣的許大茂操碎了心。
李國華與他們擦身而過。
在通鑼鼓巷子裡面轉悠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路上除了有幾個瓜娃子手上拿著鞭炮在雪地裡奔跑,大人們。
基本上都蝸居在家裡。
李國華推開門,從院子裡拿了一點豬肉,以及兩顆大白菜,粉條、土豆,裝在麻袋裡,不被人看出來,偽裝好之後。
躺在屋內的床板上,陷入了沉思。
四合院。
紛紛擾擾。
許大茂一臉的不忿,站在前院的門口。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
想要踹門進去,可終究還是沒有動手,他也怕將婁曉娥給逼的急了,直接反手再給他一個舉報,婁曉娥可是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兒。
自從知道他在外面找人之後。
找了兩波小流氓,可是沒有少給許大茂使絆子,大晚上,走在街道上,被人套麻袋,拿著板凳砸,最後一熘。他連一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身後閻埠貴解手回來,看到許父之後,開口問候道:“老許,好久沒見,你怎麼還哭上了。”
這時許父抓住許大茂的手臂,偷偷的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屋內,亮著的燈光下,婁曉娥正在做衣服,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臉上。
低聲說道:“早幹嘛去了,當初給你說了多少好話,才讓婁半城將自家的閨女下嫁給你,現在後悔了,哪裡還來得及。”
許大茂有些憤恨不滿道:“不就是一個破落戶嗎?”
“有什麼可值得說道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我跟費可兒是過不下去了,我心裡面現在只有婁曉娥,我知道她一直沒有再找。”
“這樣的姑娘,在外面幾乎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閻埠貴看著身形詭異的父子兩,這一巴掌打的,可真的是‘愛’啊。
這時候還想跟婁曉娥談複合。
那不是白日做夢嗎?
“老許、大茂,你們兩個不要在門口站著啊,想要做什麼,不得進去跟婁曉娥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