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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懶懶的聲音迴響在大殿中,卻讓花綻放心頭大驚,她可比紅鸞更為了解福王的為人,越是這樣漫不經心的話越可怕。
花綻放額頭上開始出現細密的汗水,她就算再力持鎮靜,但是她汗水卻不受她的控制:“沒有,奴婢和宮女紅鸞並無仇怨。”
紅鸞伏在地上不抬頭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在她眼中可怕的福王質問花綻放,再次肯定福王當真是不能招惹的人,因為此人太聰明瞭,聰明的都有些妖異了。
柔妃以食指撫過她的小指指套:“當真沒有嗎?我記得花女史的嫡親侄女的死,就和宮女紅鸞有些牽扯吧;當然了,事情和宮女紅鸞無關,可是她卻被牽扯進來,最後所有的人或打或罰,只有宮女紅鸞自那日取你侄女而代之,成為宮奴院的新掌理姑姑。”
她不清楚福王想做什麼,但是眼前的事情對她而言是有利的,她當然要握住好好的把握利用。
“雖然事情和宮女紅鸞無關,但是你最後死了侄女又捱了打,而宮女紅鸞卻是得了賞賜的,你心裡是不是仇怨,那本宮就不得而知了。”
柔妃說她不知道,但是殿上的人都很清楚花綻放紅鸞間的恩怨:宮裡結仇是很容易,更何況花綻放還死了侄女。
花綻放最終只能乾澀的道:“奴婢沒有遷怒於宮奴紅鸞,宮奴院上上下下都可以為奴婢證實此事。”
柔妃聞言輕輕一笑沒有再開口,福王正懶洋洋的吃茶沒有功夫說話。
康王有些著急:“你和宮女紅鸞有仇,才咬定她不放的?”他過去狠狠踹了花綻放一腳,氣她不爭氣,只會給母妃添麻煩。
花綻放重新跪好:“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實說嗎?”福王放下了杯子:“我看你是非入宮女紅鸞的罪不可啊;”他彈掉手指上的一滴茶水:“貴妃娘娘的話你沒有聽到,還是宮女紅鸞的分辯你沒有聽到?”
花綻放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此質問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自己的身上:“奴婢只是擔心太子殿下的安危,宮女紅鸞是不是和刺客勾結奴婢不知,便是那短匕一事要查清楚,而宮女紅鸞和那太監的衣袍也要查清楚,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心懷叵測之人。”
“嗯,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太后開口了:“宮女紅鸞,你說短匕不是你的,那近日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奴婢之間誰對誰錯,貴人們是沒有那個心思理會的。
花綻放幾句話就把眾人的目光再次粘到紅鸞的身上,低下頭開始重新思索。
紅鸞掃她一眼知道不能給她太多的時間,因為花綻放在宮中多年,對宮中各位主子的瞭解是紅鸞不能相比的:人並不是只要聰明就定能贏過對方,很多時候經歷很多事情的一般人,能讓聰明人吃大虧的。
“奴婢除了在花女史那裡看到過這短匕外,並沒有再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許可以問問杏兒,她說看到了奴婢藏東西——不管此事真假如何,她是個極為細心的人,院子裡的變化她應該也會留意才對。”紅鸞開口就把杏兒推了出去。
杏兒順理成章再次被帶入大殿,開口問她的人是康王:他還是對紅鸞、古安平有懷疑。
“你看到她藏東西之外,是不是還看到過她把東西藏到院子裡的某處?”
杏兒被問得一愣,她不知道那短匕是自哪裡找出來的,不過她已經想清楚要如何回答殿上各位貴人的話:“奴婢該死,奴婢不應該欺瞞太后娘娘、太子殿下……”她用力叩頭:“奴婢並沒有看到掌理姑姑藏過什麼東西,更沒有看到她在院子裡藏什麼;奴婢們的院子裡人不少,要想在院子裡藏東西不可能的。”
“你說什麼?”太子眯起眼睛來。
紅鸞悄悄吐出一口氣來,她原本把杏兒弄出大殿去,就是想讓她和花綻放在關於短匕的藏處說不到一處去;不想杏兒再進來的時候居然當真反水了:這是再好沒有的事情。
花綻放的臉色變白了,但是殿上沒有她說話的份兒。
“你剛剛為什麼要誣宮女紅鸞?”福王的聲音依然是懶洋洋的,絲毫不為康王的沮喪所動。
杏兒如果不是限於宮規就要放聲大哭了:“是女史大人讓奴婢做的,她說奴婢做得好就會給奴婢家人銀錢;可是奴婢跟在掌理姑姑身邊幾天,掌理姑姑當真是沒有行差踏錯一步;奴婢害怕,奴婢不敢再欺瞞太后娘娘、太子殿下……”
花綻放終於忍不住:“住口,你這賤婢受了什麼好處如此含血噴人?”她所指當然是紅鸞給了杏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