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7張粉紅票又能加一了,推薦票到每15加一,兩章連發親們要不要?
太子拍拍孟副統領肩膀:“我走後,你想自己獨樂樂?”他再看向院中臉上無表情,但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皇宮中你還能找到比這裡有趣兒地方,有趣兒事情嗎?我不要回去讀書、做策論或是看奏摺,那太煩了。”
孟副統領加哀怨看著太子:“那殿下就讓臣帶人……”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太子伏身耳語:“你目光好像是深閨怨婦啊。”
孟副統領終只能再次深情款款看向一旁樹葉,至少樹葉不會讓他有想打人衝動,或是想吐血感覺。
紅鸞並沒有發現院子門前有人,她是越打越有感覺,越打越順手:左手劈向一人頭頂,右腿又是她得意殺招——狠狠踢向對方下身,正是讓孟副統領想吐血撩陰腿。
又見撩陰腿孟副統領臉色有點發青,盯著那片樹葉目光加深情,心中把自己罵了不下十次:讓你用餘光去看,讓你用餘光去看
他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紅鸞姑奶奶,你現還知道自己是誰,還知道自己是個未出閣、嬌滴滴大姑娘家嘛。
紅鸞不知道,她現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眼前這些敢打她,敢搶她窩頭人統統放倒,打得她們服服帖帖認自己當老大:以後她也不用去討飯,只要破廟裡等著就會有人來上供啊。
多麼美好生活。於是紅鸞加賣力,全然不顧右肩膀上捱了一下重;因為這很正常,打群架嘛總會受點傷。
生龍活虎紅鸞又放倒一個後,追著後一個宮奴打;那宮奴連聲求饒:“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她都哭了,哪有這樣女子,老天爺你救救我吧。
可是她卻沒有說出那句紅鸞希望聽到話,“以後我都聽老大你”或是“我服了,全憑你吩咐”之類;不說這些也可以,只要她不跑跪下也算是認輸歸降。
但是那宮奴被打得狠了,也怕極了,只知道叫不要打了卻完全忘了跪地求饒。
看著滿院子追著打人紅鸞,二丫擦了擦嘴邊口水:“喂,我知道大妞為什麼會跟定女史了。”
“我也知道了。”招娣聽到二丫話揉揉眼睛,瞪得太久很累啊。
宮奴們都目瞪口呆看著紅鸞,不少人開始懷疑這裡還是宮規森嚴皇宮嗎?不過所有廂房廊下宮奴都很慶幸自己聰明,不然躺地上絕對有自己啊。
紅鸞追著追著不耐煩了,她住足掖掖因為奔跑要自腰間掉下來裙角,然後甩了甩胳膊,對不遠處宮奴道:“你跑,你跑。”
那宮奴看著凶神惡熬紅鸞連連後退:“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了。”淚流滿面她很有誠意求饒。
可是紅鸞卻沒有明白她意思,她揚起胳膊就把手中椅子腿甩出來,不偏不倚正中那宮奴頭。
那宮奴一下子被打倒地上,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痛得,反正是暈過去躺地上一動不動。
紅鸞看一眼腳下宮奴,用手中椅子腿一指那已經醒過來人,還沒有說話那人就很乾脆倒地上閉上雙眼——裝死。
她打架只是為了打贏,只是為了一口吃,只是為了活下去,所以不論是她還是其它乞兒只要對方服氣就成,不會要對方性命。
所以她嘿嘿一笑不理會裝死宮奴,扔下手中椅子腿兒拍拍手:“完活。”頗有些志得意滿,顧盼生輝意思。
小順子和小平子捱了不少下子,不過他們也就放倒了一兩個人,到後來根本不用他們出手;現聽到紅鸞話,兩人上前:“女史,還沒有完事呢。”
一句女史讓紅鸞霎間清醒過來,她記起了家仇,記起自己入宮為奴;她緩緩點頭看向一側宮奴:“你們為何要手執棍棒生亂?誰是主使?”問完她忽然想起腳邊裝死那個宮奴,一腳踢過去:“你說。”
那宮奴沒有任何一絲遲疑:“是奴婢們姑姑,還有崔姑姑、梅姑姑讓我們做;崔姑姑和梅姑姑那裡宮奴也準備好了,如果需要話就會來助奴婢們,不,助三位姑姑一臂之力。”
聲音清清楚楚,院子裡靜悄悄所有人都聽到了。
紅鸞掃視:“她所說可是實情?”
眾宮奴亂紛紛道:“是實情,是實情。三位姑姑說女史大人容不得我們,要把我們逼上絕路……”
紅鸞視線終於移到院門,然後她看到了太子,看到孟副統領,也看到了他們身後侍衛們;她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奴婢有罪。”
宮奴們嚇了一跳,亂紛紛叩頭:“是奴婢們有罪。”她們絕大部分人還沒有看到太子,只是被紅鸞忽然跪倒說有罪舉動嚇到了。
如此厲害女史大人,做出這麼奇怪舉止來,人人都猜測女史大人要和她們好好清算了;於是人人都重重叩頭,大聲求饒。
太子無趣看一眼孟副統領,轉身步入院子;早有太監拉長聲音:“太子駕——到”
眾宮奴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太子帶著那麼多侍衛進來,想到紅鸞說過話,有不少人都軟倒地上認為自己死定了;她們並不怨紅鸞,她們怨梅宮女三人——明顯欺軟怕硬,就算是生死關頭也一樣。
紅鸞跪地上沒有動,她並沒有多少懼意:現事情已經做完了,宮奴們已經供出生亂主謀;且來人是太子和孟副統領也讓她心安,如果來得人是康王或是那個陰陰福王,或是宮中某個貴人,她才要擔心幾分呢。
太子行到她身邊,看她一眼便自她身邊走過,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孟副統領走過她身邊時卻瞪了她一眼,那目光紅鸞琢磨著,怎麼和古安平父親古安平犯錯後看兒子眼神差不多:恨鐵不成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