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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章 柱國夫人 748章 眾怒難犯

747章 柱國夫人748章 眾怒難犯

草編民居固然是紅鸞的鄉情所寄,也是她能由物而能想到父母的東西之一:大水之後她身邊沒有半點父母的遺物,那個絡子吸引她就是和她的孃親有直接的關係,而這個草編物卻能讓她直接想到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雖然不用去賣草編度日,卻是幾個村子裡最為出名的草編能手,很多人會到他家中和父親討教;而她小時候最多的小玩意兒就是父親給她編得各種各樣的草編。以為今生再也不可能看到的東西猛然出現在眼前,她真得有種要流淚的感覺。

忍得住淚水已經很難,更難得是要把手中的、唯一能讓和她父親有點關聯的草編送出去。但,不送是不可以的;不管定王是出於用意,或者說是有人借定王之手在試探她,這個草編她都不能留在身邊。

想到皇后對喜歡之物的珍視,她在心中安慰自己,不管這草編放在哪裡,只要能被妥善的放起來,她總會有再見到它的一天。

春芳看看民居:“連桌椅床帳之物都應有盡有,真真是巧奪天工。娘娘,你們那裡的村子還真是藏龍臥虎呢。”她是無心之語。

落入紅鸞的耳中卻不同了,幾乎讓她呆愣在當場,一直在她心中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平常的,都應該是那個樣子的,忽然間讓她看到了不平常:是啊,不過是尋常的村子,為會有天下難尋的巧手?先是絡子後是草編,自己自幼長大的村子裡難道有秘密不成。

春芳見紅鸞不答話:“娘娘,你怎麼了?”

紅鸞沒有笑:“我在想你的話,就如你所說的那樣,為絡子和草編會是我們家鄉的東西呢?可能絡子不是吧?無錯不少字要不這草編也不是?我幼時見過的草編只是草蛐蛐而已,沒有見過這樣精緻的東西呢——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試探我?認為我知道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東西?”她說完看看左右,很小心在意的樣子。

春芳聞言扶起紅鸞來:“奴婢只是隨口一說,不過就是個小玩意兒罷了,娘娘何必想得太多。”她指著不遠處:“寧才人迎出來了,娘娘。”

紅鸞看一眼春芳對寧才人露出一個笑容來:“今天日頭不錯,妹妹也出來走走嗎?”無錯不跳字。

寧才人抬頭:“日頭再好又如何,妹妹我只是出來散心的。”她沿著小徑向前走:“這麼偏僻的地方,也難得娘娘肯屈尊。”

紅鸞知她等得不耐煩笑道:“妹妹是何等樣人,怎麼今日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皇上好說話可是皇后不好說話呢,妹妹想不到嗎?只怕還要麻煩妹妹走一趟,好事這兩天必定能成。”

寧才人聞言笑了:“妹妹也是多心了,娘娘不要見怪。”她引著紅鸞走到假山上:“娘娘,站得高雖然看得遠,可是風大也是極危險的。”她說完看著紅鸞:“娘娘,最後天氣寒冷您還是留在屋子裡調養身子為好。”

紅梅綻開香氣四溢,再加上紅日高照,白雪相映真得難得的好天氣。

太皇太后倒是到得早,讓眾嬪妃都沒有想到上前見禮時都有些訕訕的,因為來得遲倒底是有些不敬的;好在太皇太后並沒有要責怪諸妃的意思,很和顏悅色的賜了座說笑起閒話來。

紅鸞到的時候滿宮的妃嬪幾乎已經到齊,命妃們也早已經在座,看戲臺那邊的也要準備開戲了。她沒有在意的上前給太皇太后和皇帝見禮,也沒有說幾句奉承話就要歸座時,有個貴婦人站了起來,看她的服色應該是有封號的夫人,相比一品誥命還要尊貴些。

“原來這就是純貴嬪,果然是與眾不同;怪不得太皇太后總對臣妾提及你,尤其這兩**做得事情更應該稱道了,卻不太適合成為宮中的表率就是。”貴婦人言詞有些刻薄,讓紅鸞有些不明所以。

太皇太后笑道:“純貴嬪,這是上官夫人,先帝親封的柱國夫人,你們見個禮認識認識,以後都是一家人要多親近。”她說完看向上官夫人:“純貴嬪這幾天做了,哀家倒沒有聽說怎麼你一個在宮外的柱國夫人倒知道了?”

上官夫人看一眼紅鸞:“太皇太后您在宮中當然是不知道的,可是宮外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柱國夫人這話臣妾是不敢認同,至少臣妾就不知道純貴嬪近幾日做了,還能驚動到柱國夫人的事情;”韓夫人站起向太皇太后施禮:“宮中的事情乃皇上的家事,柱國夫人您理好您的公爺府就是了,再能幹也不能代皇后指點後宮啊。”

皇后的臉已經放了下來,很不滿的看了一眼上官夫人,對上官家更是沒有半點好感。而她的母親也馬上站起來附合韓夫人。

紅鸞看到這裡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上官夫人微笑:“看來戲總是不唱柱國夫人等不及了,這是要粉墨登場先唱上一出嗎?只是夫人找錯配戲的人,本宮只喜歡聽戲。”

福王妃上前拉紅鸞的手:“妹妹過來坐吧,我想有母親陪著柱國夫人就成了。”她完全不擔心自己家的老孃會受氣——她老孃不欺負人,人都應該謝謝菩薩讓她老孃生了善心能放那些人一馬;可是有那些不睜眼的撞上來,她也沒有讓老孃避開的道理。

紅鸞對著太皇太后和皇后一禮,看看柱國夫人:“少陪了,夫人。”

上官夫人見太皇太后和皇后誰也不說話,便急急的道:“純貴嬪,旁人可以裝作不知道,你也要裝作沒有做過嗎?聽人說你向來膽子大,今兒怎麼卻是膽小如鼠,要讓人代你受過呢?純貴嬪,你不會是忘了前兩天再次出宮的事情吧?無錯不少字”

紅鸞聞言目光掃過寧才人才落到柱國夫人的身上:“夫人,您一定是吃河水長大,而且還是我天朝第一河的河水才是;”她微一頓道:“不然您怎麼管得這麼寬?本宮一直聽人說上官家勢大,今日當真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