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是她?這位驍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不能是衛沅。
衛沅剛打算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夜子驍就離開了,往前面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衛沅一臉蒙,什麼意思?這人,好生奇怪!
本來衛沅想跟二叔說,自己先帶著衛淺回府的,畢竟跟著大軍一起進城,這太招搖了,這二叔可是功臣,待會肯定會有人來接風,身份估計還不會低,估計是皇子王爺呀什麼的,搞不好還會有百姓圍觀。我可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可是,衛淺坐在衛垣的馬上,衛垣都沒有說什麼,我也不好去說話,哎,罷了,既然二叔都沒有意見,我也不必太糾結了。
只是,這出去一趟,落霞林沒有去成,正經事也沒有辦好,麻煩事倒是一堆。遇見了都還不是簡單之人,尤其是那個黑衣斗篷男子,希望不要再遇見他了,那個卓公子,卓家?清風公子?我怎麼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好像也不對,我怎麼突然想起了這個。
回府過後還是想著怎麼賺錢或許才是正道,什麼上山採藥,估計都是行不通的,只是這些藥材都不普通,想要收集是一筆不菲的價錢。
想著想著發現前面的人馬都停了下來,自己也只好停下了。看向那隻剩半條命的白荷,面帶憂愁,下馬將她扶了下來,結果她整個人都軟癱在自己的身上。
“小姐,我還,活著嗎?”白荷要不是怕丟人,一直忍著,估計她能吐一路。
露禾也下了馬,扶好白荷,頗為自責,自己已經儘量放慢速度了,沒想到還是讓她這般難受。
前面,衛齊他們下了馬,對青衣錦服的男子俯首作揖,“下官參見六皇子。”
來接他們的人就是當今六皇子,夜晗溪。
夜晗溪走到衛齊的面前,身手輕扶起他,含笑道,“衛將軍可是我天煌的英雄,不必多禮。”
“下官身為將士,保家衛國乃是我的職責,英雄倒是折煞下官了。”衛齊誠懇的語氣道,神色淡淡的。
“哎呦,我說,六堂弟,這是不認我了,我站在這裡這麼久了都沒有見你望我一眼。好生讓人傷心,想當初小爺也是這南陽的頭號人物,如今,物是人非呀!”夜子驍半靠在馬身上,對著夜晗溪抱怨道。
夜晗溪會意一笑,俯首行禮,“晗溪見過驍堂哥,可不是晗溪故意不認你,只是堂哥的變化著實太大了,晗溪一時眼拙,沒能認出驍堂哥,還望驍堂哥莫要見怪。”
夜子驍輕哼一聲,“若我偏要見怪呢?”
夜晗溪:“明日天香閣擺宴款待驍堂哥請罪如何?”
聽到天香閣,夜子驍似乎已經聞到了燒雞的香味,這一年在邊疆可哭了小爺了,如今小爺回來了,我要把這一年的燒雞都補回來!
“衛將軍,這一路上辛苦了,父皇明日會設宴為將軍接風洗塵。現在咱們進城吧。”跟夜子驍說鬧歸說鬧,夜晗溪還是很會收放自如的。
衛齊應下後,往後看了衛沅一眼,沉思了一會,便進城了。
衛垣在剛剛下馬帶著衛淺站在後面,沒有上前,衛淺人小,站在衛沅的身邊,被夜子驍完全擋住,從前面根本就看不到她。
衛沅看白荷好了一些,也就放心了,反正都到了城內,肯定不能再策馬奔騰了,牽著馬兒也行。
可是剛剛才走一步,衛沅就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怪怪的。可是這裡是南陽的城門口,能有什麼事發生?
“小姐,屬下覺得周圍似乎不太對勁?”露禾右耳朵一動,眉宇緊皺,總覺得不安,可能因為從小便行走在這風口浪尖上,這樣的危機感我倒是很敏感。可是卻察覺不到那股不安的感覺緣自哪裡。
“嗯?”衛沅一怔,我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沒想到露禾竟然與我同感,那就是說這周圍真的有潛藏的危機。可這裡是南陽城門口,還有這麼多將士,難不成還有人來劫殺不成?
就在衛沅警惕周圍時,一陣陰風吹來,讓人睜不開眼睛。
“這風有古怪!大家警惕!” 衛齊用手臂擋住眼睛,另一隻手握住寶劍。
“什麼鬼?哪裡來的妖風,吹得小爺都睜不開眼睛了。”夜子驍一陣惱怒。
六皇子用內力護住才好過一些,只是這風古怪很,不像是自然風,倒像是人為的,什麼人敢在城門口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