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羽聽說和長老已經醒過來了,連忙過去瞧瞧,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那令牌在不在他身上,但是就算令牌在他身上,我要怎麼取?硬搶麼?肯定是不可以的,那要怎麼辦?讓他自己交給我?好像也不大可能。
但是我起碼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或多或少還有商量的餘地吧?
“咳~咳~咳~”和長老虛弱地躺在床上,費勁地咳嗽著,無力地看著周圍,心中感慨頗多,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活著。
“咳~咳~咳~”
凰羽推門進來,看到這和長老果然是醒過來了,一喜,連忙走過去,見他臉色有些慘白,略微擔憂,“和長老,你可總算是醒來了,不過,你身上的毒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暫時不能替你解毒,而且這毒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已經深入你的骨髓了,我也只能用寒冰將你體內的毒暫時封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和長老聽到聲音轉頭瞧去,入眼的是一位黑衣斗篷少年,微微一愣,這個少年有些眼熟,對了,好像就是他把我從琴葉榕手上救出來的。用寒冰將我體內的毒封住,寒冰?難怪我能感到一股冷氣在我體內流動,難怪我能醒過來。
“多謝少俠,老夫感激不盡,只是,這琴葉榕的毒不是那麼容易解的,何況我又受了重傷,武功盡失,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凰羽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也確實是事實,他傷得很重,若不是我的寒冰之氣,估計是撐不到現在。但是也不是什麼辦法也沒有。“那個,和長老,你也不要那麼絕望,我已經有了救你的辦法。”
和長老微微詫異,“你有辦法救我?這可是琴葉榕特意為我準備的毒。不過,少俠為何要救我,老夫雖然年歲已高,但是記憶力還是不錯的,我似乎從未見過你,你為何如此煞費苦心地救我?敢問少俠是何人?”
凰羽淡笑,“我姓慕,單名一個羽字,之所以救你,是想得到你手上的令牌。”
和長老先是一愣,再說放聲大笑,“哈哈哈~你這個小娃娃倒是誠實,想要老夫的令牌?你可知道這令牌意味著什麼?還有你這般說出來,就不怕我警惕?你該不會認為你救了老夫,老夫就會將令牌給你吧?”
“起初是有這麼想過,不過再一想好像不大可能,這令牌畢竟不是普通之物。但是我呢是一定要得到你的令牌不可,不如你看在我好歹救了你的份上,咱倆商量商量。”凰羽對和長老也是很敬佩的,知道自己中了毒,變成一個怪物還能這麼坦然自若,而且知道我是為了他的令牌而來,還這麼開心,不是嘲笑,而是由衷的心悅。
和長老多看了凰羽幾眼,雖然這位小姑娘帽子壓得很低,還戴著面具,看不到她的臉,卻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姑娘,而且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幽冷的氣息卻讓人無法忽視,還有她竟然有那樣純寒的氣息,她究竟是什麼人?
“你想要令牌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嘛倒是可以商量,反正我如今武功盡失,也用不大
到這個令牌,以免它落入歹人之手,不如,將它交給有緣人,你若是它的有緣人我,便將它給你!”
“當真!你,你就這麼輕易給我了?”凰羽有些驚訝,是若是有緣人就給我,真的假的,就這麼簡單?
和長老大笑,“哈哈哈,丫頭,你可不要小瞧這令牌,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觸碰的,你修煉的可是寒冰,而我的令牌剛好卻是火屬性的,你可得想好了?”
火?原來他手上的令牌是火屬性的,雖然我是修煉寒冰的,怕火但也是火的剋星啊,“我可不怕什麼火,不過您可要說話算話,若我能壓制您的令牌,您就將它送給我。”
“老夫說話自然算數,丫頭你可得準備好了,我這就將令牌給你!”
凰羽站在和長老旁邊,他話音一落,就有一道火焰從他眼睛裡冒出來,這火焰越變越小,但是卻越來越熱,這熾熱感還挺壓抑的,凰微微蹙眉,驅動內裡用寒冰消滅它的火焰,那一團火焰飛散成一圈圍著凰羽,凰羽只覺得自己身處一片烈焰當中,額頭有些虛汗溢位 ,但是它們似乎也傷不了凰羽。
凰羽眼睛一眯,周圍的寒冰凌冽,瞬間就冰封了地板和牆面,而那團火焰在靠近凰羽的那一刻便消散了,變成一塊紅琉璃塊懸在凰羽的面前。
和長老瞳孔睜地大大的,在那火焰不攻擊凰羽的那一刻就已經十分震驚了,再看到這周圍的寒冰,十分驚訝,根本沒有在意眼前的令牌,而是盯著凰羽,語氣很震驚的樣子,“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凰羽一愣,“我是什麼人?和長老為何這麼問?”
“我這個令牌從來不攻擊兩種人,一是能壓抑它火的主人,另一個就是造出它的主人。”和長老語氣有些激動和震驚,莫非她是主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