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大娘除了貪小便宜以外還喜歡偷東西?
“今天楊安石怎麼沒有過來?”
“楊安石也是你叫的,你個小兔......”
一柄法劍懸在陳春花嘴前。
“你要是再嘴欠,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陳春花不敢再放狠話了,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一步,再看向周圍的幫工和鄰居,那些人眼中似乎都是譏諷。
“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低著頭這樣說了一句,扛起剛剛挖地基的鋤頭就想離開。
“先別走。”
楊小文輕飄飄的一句話在陳春花耳中就好像惡魔的低語一般,嚇得她鋤頭都拿不穩,鋤刃尖掉了下去正好砸在她右腳上,她捂著腳就坐到了地上,表情因為疼痛有些扭曲,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還好鋤刃不是太鋒利,不然腳都要沒了。
過了一會疼痛稍稍有些緩解,她才說道:“你......你還想幹嘛?我怎麼說也是你大娘,再說了,現在可是法制社會。”
“你還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
楊小文收起了法劍。
“算了,你走吧!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看到你就煩。”
陳春花鋤頭也不要了,一瘸一拐的就走了。
楊小文看著陳春花遠去的背影,突然想起記憶中他爺爺楊言笑還在的時候,那個時候楊言笑是村裡最厲害的陣法師,村裡哪一家的地裡要設定一個恆溫陣,聚水陣法,都會來找他,甚至鄰村的都會慕名而來。
當時家裡不缺錢,楊言笑經常拿出錢來支助楊安石和楊安明兩兄弟。
陳春花也沒有現在那麼胖,當時長得也不漂亮,但是幹活勤快,又孝敬老人,村裡的名聲也還不錯。
後來楊言笑一走,兩家也能互相扶持著過日子。
那個時候大娘待他也是極好的,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會分給他一份。
直到後來她第三個兒子出生,整個人就開始變得斤斤計較起來,變了個模樣。
開始潑辣得整個村子都沒人敢惹她,見到她都會繞著走。
後來楊小文被測出沒有修煉天賦,她便提出讓楊小文休學,集兩家之力供他兒子讀書修煉,楊安明那肯,於是兩家就這樣鬧翻了。
人說可恨之人必可憐之處,這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他不願意再去計較,但也不代表就會原諒她一家,畢竟這一切也都是她咎由自取。
“小文現在好厲害。”
“就是,我以前看小文就知道他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
人們開始吹捧起楊小文來,不過人群中似乎有不同的聲音。
“你說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小文。”
“算了,我們還是先去報警吧!小文雖然看樣子也是二階修士了,但不一定能比得上鎮子上的大人物。”
楊小文指著站在後面的那個大媽說道:“四嬸,你們說的是什麼事?”
站在後排的四嬸訕訕說道:“是這樣的,村裡昨天晚上死了好多家禽,都是被猛獸吸乾了血死的,我們覺得可能是山裡野獸成了精,所以想去鎮上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一下這個事。”
吸乾了血?
吸血鬼嗎?
還是蝙蝠精?
“有人受傷嗎?”楊小文又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靠近南山的幾戶人家今天似乎精神都不太好。”
這就有意思了,他在一中圖書館看到過,能吸食人精氣卻不致死的妖怪,已經能控制自己的慾望,這種妖怪一般都有二階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