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之後就再也不想見你。”

這是慕容復最後丟下的一句話，冰冷且無情。絲毫沒有一絲的溫度，冰冷的讓人可怕。

“呵！看見你就影響我的心情，看不見你，我還至少可以多活幾千年！”

鳳天歌紅唇一勾，冷漠出聲。

慕容復走了之後，宮殿歸於冷清。

“娘娘，這麼晚了，剛才發生什麼了？”

後知後覺的婢女連忙趕到宮殿之中，看著那碎落一地的玉簪，和臉色變幻的鳳天歌，連忙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事，不過只是出來了一隻死耗子。不小心靈力失控，一時之間引得這麼大的注意力。天色已晚，你們歇下吧。”

轉過身去，用靈力封住自己的眼淚。讓自己聲音儘量表現的非常冷漠。

待的所有奴才和婢女都退下去之後，偌大的宮殿，異常冷清和幽靜。

雖說是碧麗堂皇，但是卻異常沉悶。

“顏兒，你可知你的父皇就要即將娶其他女人為妻，他不要我們了…不要了。”

微弱的燭光之下，鳳天歌舉起酒杯一直往自己的嘴裡灌。

“嘩啦啦！”

猩紅的酒水，順著自己的身體不斷往下滑。像是流水之聲，把她的衣裳都染溼了。

“天歌，不要這樣子。這個酒很烈，即便修行之人喝下去之後，對身子骨也是極大的損害，如果不及時以靈力去除，更是傷害甚大。”

鳳九顏從空間隧道，橫空探出。

滿眼都是寵溺和憐惜。

他換了一身銀色衣袍，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幽香。伸出大手，連忙奪走酒杯。

“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何況不過就是點小小的酒水而已。這副身子骨，我根本就不在意了。”

她又繼續拿起酒杯，像是失了瘋的野獸。不斷把酒水往自己嘴裡灌。

“真的別喝了，如果你要喝的話，我陪你喝。直到你不想喝為止。”

鳳九顏拿起酒罈，也像是瘋了一樣，不斷把酒往自己嘴裡面灌，源源不絕。

兩人喝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跟鳳天歌待在一起的緣故，鳳九顏並沒有刻意的用自己的靈力去驅散酒力。

“呼！”

鳳天歌用靈力驅散了酒效，長呼一口氣。

“如果當初沒有從南寧國出來這一趟，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和他是不是還在顏兒的身邊？也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面了吧。”

感受著刺骨的涼風，卻絲毫不為所動。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之前兩人相處美好的時光，一起修煉！一起歷練！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宛若形同陌路。

“恐怕當初出來這一趟本身就是個錯誤吧，算了不想這些了。”

嘴唇往下面滑了下去，眼淚也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