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沒發燒吧?”永輝的動作,先是摸摸自己的腦頭,沒燒,也不是幻聽。
於是,他得出一個結論。
自己沒病,是這個岳家三少病了,也有可能是瘋掉了
岳陽微微一笑,他平時可是難得說句實話,剛才說的還真是實話。比起永輝團長意圖隱藏起來的戰獸,疾指光牙,光耀之靈其實不算很給力,岳陽真正想奪的,就是疾指光牙,和永輝的另一個隱藏戰獸。日照太陽花和光輝之靈也不錯,如果能一併奪下,交給擅長植系的嶽冰或者擅長治癒的嶽雨,也有點用途。
看見永輝團長急求戰鬥發洩的模樣,岳陽輕描淡寫地變出那座鎮魔塔,把重冠、白馬和黑土三人釋放出來。
非常的簡單,他不多說:“一個字,打,什麼時候我叫停,那你們可以停下來。”
他一說完,不理別人的反應。
就像輕煙那般,消失於原來的岩石。
永輝團長看見帶點狼狽的重冠、白馬和黑土三人組,愕然地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你們跟岳家三少是什麼關係?重冠,你有沒有搞錯,那可是敵人,你竟然與敵人勾結在一起”
重冠有點大汗地解釋:“沒有勾結,永輝,這件事情非常的複雜,不是我們一言兩語能解釋的。”
白馬和黑土,已經開始召喚戰獸。
似乎準備開戰。
看見他們這種聽話的舉動,讓永輝團長感到無比的蛋疼,你們到底是哪一邊的啊?他勃然大怒地質問道:“重冠,你們不是真的要跟我開戰吧?你們的腦袋都讓驢踢過了是不?同樣來自天界的你們,竟然聽命於岳家三少,與我開戰?是岳家三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
“我知道,你就是永輝團長不好意思,無論是真打還是假打,我們都打一場吧其實,要按我說,你乾脆跟我們一樣,投降岳家三少得了,那小子根本不是我們可以戰勝的,跟他打簡直是浪費氣力,更是自尋死路你說得沒錯,我們都是天界的傭兵,與通天塔的強者無怨無仇,來到這裡,只是為了錢,何苦把生命斷送在這呢?”白馬隊長覺得既然都投降了,都爆盡天界的秘密了,不可能再回頭,所以,也不在乎再聽岳陽一次‘指揮’。最重要的,不聽不行,不聽岳陽的,他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是啊,別犯犟了,天階的面子,其實就是那麼回事,人家不給,你偏要,那就是丟人兼找虐”黑土也勸永輝團長識相點,別與岳陽作對,否則肯定要吃苦頭。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這個天階四級巔峰的強者跪地求饒?”永輝團長覺得今天似乎是有點不對勁。
難道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否則,怎麼會有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
重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水世界,出現在這裡也罷了,他們怎麼會聽命於岳家三少?
最讓永輝團長暈死的,是重冠、白馬和黑土他們的回答,這三個傢伙竟然異口同聲地肯定:“如果你能夠這樣做,岳家三少一定會接受你的投降……”
“呸,我寧可戰死,也堅決不投降我永輝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跪誰就憑你們三個叛徒的力量,就想與我開戰?”永輝團長冷笑起來,三個天階二級,而且還是受創之身,自己何懼之有?別說重冠三人實力大損,就是完好無傷,自己也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如果不是禁止武器禁止親自出手,永輝有信心,一招就重創一個,最多百招,就能全部幹掉這三個叛徒。
這裡是水世界,沒辦法發揮最大的力量。
但,也不是三個天階二級的傢伙就可以挑戰自己的……天階四級巔峰,永遠大於三個天階二級
重冠微嘆:“打吧,打吧,我就知道,事情會這樣發展。黑土,你要特別的小心,你水戰不強,永輝的‘疾指光牙’,非常快,一旦中了,幾乎就是秒殺”
他的話,更是惹毛了永輝團長。
永輝咆哮如雷地吼道:“你們都是白痴嗎?明知我的實力遠在你們之上,還要聽命於敵人,與我自相殘殺?”
白馬隊長哭喪著臉:“你,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打的,比起岳陽三少那傢伙的非人虐待,我們覺得,還是對戰你的疾指光牙更保險點,最少,我們還有機會躲閃啊。算了,不說了,否則說多錯多,又讓那傢伙找藉口虐打一頓。”
“……”永輝團長無語了,他還沒見過如此膽小的天階強者,這到底是天階強者,還是天界侏儒?
“你們還廢話個屁啊?”也不知哪裡,傳來岳陽一聲怒叱。
“馬上打,我們馬上開戰”黑土嚇了得一哆嗦,趕緊高聲回應。
“……”永輝團長徹底無語了,心想這貨不是天階強者,這貨乾脆就是奴隸,而且屬於最下濺、賤得就連腳底泥都不如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