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節奏越來越相近,最終融合如一。
再無分別。
與繼承弒神離恨神劍的天誅不同,龍皇入手的,並非神器,而是一位東方妖族前輩的‘降魔杵’。
“這是一件特殊寶器,與威力無窮忠貞主人的神器完全不同。它不但具備強大的殺滅力量,還是一把能夠傷敵傷己的‘雙刃劍’。你要好好的想清楚,手持這件由東方強者點化過的兵器,必須心中無魔,否則,它第一個殺滅的人,就是你自己!”天囚王高朋嚴肅地看向龍皇:“你的前輩曾用過一次。結果敵我俱滅,這,就是這把降魔杵的殺滅意志!”
“身為東方叛族。無日不想重歸正道,那怕是一次使用,能夠加歸自我。也是龍懸夢寐以求的祈願!”龍皇恭恭敬敬地接過降魔杵,將寶物高舉頭頂,以示敬畏,以及對前輩,對點化寶物的那位超級強者的頂禮膜拜。
冥皇入手的。
是天囚王高朋個人贈給他的準神器‘天囚’。
這,已經是天囚王高朋他能夠提供的威力最強大的寶物了,為了提升後輩的力量,也為了完全解脫自我,他將原來屬於自己的終極寶物,拿了出來。
“只有這個了。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前輩,我做得比較失敗!”高朋苦笑地搖頭。
“不!”冥皇捧著準神器天囚,從來沒有下跪過的雙膝,感動地跪倒。從來沒有流過眼淚的眼睛,有兩行他原來認為只有懦弱人類才會哭泣的淚水滑落:“幽冥,現在完全能夠明白您的心意!而且,幽冥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資質,也根本不可能獲得神器的認可。這,才是最適合我的……前輩,在未來的某一天,當幽冥也要歸於地下的時候,幽冥向您保證,必定尋找一位最好的後輩,讓他來繼承您的意志!”
“哈哈,只要你們不怪我們這些老家出手小氣就行,還有三天時間,好好努力吧!我們能夠幫的,也只能是這些一點微薄之力了,不知道那個小傢伙,會帶你們走向怎樣的未來,無論如何,祝你們好運!”
天囚王高朋,哈哈大笑。
回身,與那些老頭子站在一起,向沉浸劍意的天誅、龍皇以及冥皇三人,非常禮貌地致敬。
一如通天塔的強者,相互見禮那樣……在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後輩敬重的前輩高人,而是一群並肩作戰同樣為了守護通天塔而努力的戰友!
在笑聲中。
他們飄然而去。
屬於他們的未來也許不會再來了,但決心與敵同歸於盡的他們,將永遠地記憶在歷史中。
無論是千年萬年之後,又或者後人早就忘卻,但他們存在過,戰鬥過的歷史印記,永遠也無法抹殺。一代又一代的守護者,有的人也許轟轟烈烈名留千古,有的人也許默默無聞無人能識,但他們所做的事,守護的目標,卻沒有兩樣。
記憶可能會出現斷層而忘卻。
但歷史不會將他們這些戰士區別對待,無論是名留千古者,亦或默默無聞者,都是通天塔的戰士,都是延綿歷史承上啟下傳承意志的一部分。
生命不在於長短,能力不在於強弱。
所有人。
都是那天空中輝映著無盡榮光的璀璨星辰,正是它們,記憶和點綴了歷史長河的燦爛!
在通天塔龍騰大陸棋弈天地的古松之下,中年文士形象的東方大殿主,壓抑憤怒,審視著自己的棋盤。算無遺策的他,發現自己的棋勢,又發生了一睦變化。這種變化極微小,似乎不影響大局,但令他討厭的是,這種變化竟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讓他心中產生了一種極不習慣又厭惡到極的‘不可控制’。
明明是一些被自己支配在手中的棋子,怎麼可能跳出自己這個下棋人的控制呢?
是誰,在暗助助佑這些可憐的棋子?
如果沒有幕後推手。
棋子是不可能超出棋勢走向的……那麼此人是誰?難道是那個準備漁翁得利的神殿至尊?他該不會如此愚蠢吧?在這種最重要的關頭,讓通天塔一下喘息之機?不可能,以奪取眾神廢墟為最終目標的神殿至尊,他絕對不會這樣做,通天塔必須完全毀滅,否則,沒有人能夠順利獲得眾神廢墟……不是他,那又是誰?金帝?不,金帝已經離開!
那會是誰?
妖帝?
一個深深隱藏起來連自己也捉摸不到心思何在的妖帝,是他在暗中相助嗎?
又或者是那個表面和睦相處但無時不刻都想在自己手中奪權的不動至尊?這個老傢伙其實更有嫌疑!
“不管是誰,只要在我的棋局中,都是棋子,都不可能翻盤,就算是那個幸運得逆天的嶽泰坦也不行!”東方大殿主冷笑一聲,眼眸中,重新恢復了冷靜和自信,因為,他又在棋局裡,悄悄地安放下了一顆棋子……近來挺痛苦的,就像坐牢一樣,陪家人一為,就困在廣州了。
天天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現在的醫院,現在的醫術,真的不得不讓人為之嘆息,有時候,真的很懷疑這所謂很發達的醫療技術是不是能夠徹底治好那怕一個的病人。如果說能治好,錢錢什麼的花光了也無所謂,但問題是看不見真正做事的人,最要命的,是讓人一天天的等待,那種想渴望治療但要等什麼身體資料正常才能用藥的等待。
尼妹啊,身體各種資料都正常那還用治療嗎?
去年來時,心裡帶有一種被拯救的感恩前來廣州,一年後,經過無數次的抓狂,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複雜心情了,只想說一句,得嘛都好,千萬別得病……就憑現在的醫院和醫術,還真不敢病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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