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信徒精心設計的結果，是他暗中保護自己，讓她走到這裡。

想到這裡，她心暖暖的。

原來……

這就是背後有人的感覺嗎？

感覺身心都被填滿了呢。

“……”

悠悠沉默。

張了張嘴，還未出聲，就已閉嘴。

算了。

大人開心就好。

“悠悠。”

“嗯？”

“你說如果是現在下去，是不是那個孩子就不會出事了？”

“……”

悠悠沉默。

那個人類孩子的死，終究影響到了女神。

“他是歸溟戰神殺的。”

“我知道，可是……”

女神搖搖頭，“他因我而死。”

她有些哀傷。

她起身，走到側廳，那巨大的宮殿中，寫一個‘奠’字。

最中心。

那裡掛著陳明的黑白照片，巨大無比，四面無邊框，一看就是用了最新技術，極致美學，打破傳統照片的邊界。

它懸掛虛空，周圍掛滿了白花，很是隆重。

哦……

周圍還有一些小巧的生靈。

它們跪匐在黑白照片之前，吹起了嗩吶。

女神靜靜看著。

聽說人類喜歡這個……你應該……很滿意吧？

陳明。

“他只是一個信徒。”

悠悠嘆息。

“信徒又如何？”

女神冷聲道，“數字信徒不也是信徒？”

悠悠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