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那女子一翻白眼險些昏了過去,跟著臉色煞白,急聲叫道:“你快出去,出去啊……”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還是菩薩一般的女子。
小和尚不由她分說就爬上床去,坐在了女子一旁,那女子臉色蒼白,有氣無力,一剎那已是說不出話來,只有兩行清淚緩緩滑落眼眶,銀牙緊咬,眼眸依舊淚花閃爍,看那樣子恨不得將小和尚碎屍萬段。
叮噹才不管這些,竟是小手一伸,一把將那女子攔腰抱起。
只是就在這肌膚接觸的一剎那,叮噹心中一顫,整個人似乎像是觸電了一般,血脈膨脹之下,熱血直衝腦海,再看懷中的女子,全身軟綿綿猶如那輕絮揉作一團,叮噹把她抱在懷中卻是一輩子也不想再放開了。
叮噹胸中滾燙,鼻孔中一雙鼻血油然流出,整個人身上都蕩起了一道金色光華,跟著全身白氣蒸騰,他抱著這女子,依舊振振有詞道:“施主,你所中乃是幽谷百合散輔以禁體毒藥,中毒之後,全身燥熱難耐,酸乏無力,唯有男女陰陽相合,才可解毒,而這兩種毒藥的配毒之人手法又甚是高妙,對付像施主這種四境巔峰的修士恰到好處,奈何小僧修為不夠,不能如我師傅一般隔空施展我佛不動明王法印,還需親生施法”。
說到此處,那女子幾乎起了尋死之意,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姑娘心裡暗暗發誓,如叫她查出這製毒的下流胚子便連這小色和尚一道剁了餵狗!
橙衣女子淚光閃爍,躺在叮噹懷中,兩人肌膚相親,只隔著薄薄的殺紗衣和僧袍,一剎那,這女子便覺小和尚身上陽剛之氣猶如洪水決堤而來,將她團團籠罩,親不自禁之下,竟是讓自己恨不得靠的在近一些,貼在這和尚身上,如果可以咬上一口,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就在這女子意亂情迷之時,叮噹一陣沉吟猶豫,跟著道:“施主,小僧解毒之時多有冒犯,還望施主原諒則個,毒火攻心,通玉府,擾丹田,皆因通靈穴竅而起,若是以小僧大金剛法力打通天樞、玉靈、天池三處穴竅,引導毒氣外洩,此毒定然可解”。
小和尚面紅耳赤的解釋一番,也不管那女子憤怒神情,說幹就幹,一下子將那女子抱了起來,小和尚扶著那女子與他面對面而坐,再看那女子這一番委屈之下,兩行清淚直往下流。
小和尚頓時急了,說道:“施主,你莫哭,我這就給你解毒!”
說話間,硬著頭皮,順手一拉,將那女子橙色一群往下一拉,登時露出那如白玉一般的迷人香肩,雪白肌膚,再看胸前那高高,凸起的雪兔隱藏在底下緋紅的肚兜中呼之欲出,胸前飽滿豐盈的一簇簇雪白,早已叫小和尚眼花繚亂。
小和尚身上金光大作,口中急聲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說著,並指掐訣,雙指一點便摁在了女子天池穴位上,一剎那,如夢,如幻,如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叮噹只想這樣摁著,一寸也不離開,一輩子。
此情景不知持續了多久,小和尚汗流浹背,全心意注入大金剛法力,那女子天樞之上便有陣陣濁氣蒸騰而出,再看小和尚畢竟道行不高,這一番消耗之下,臉色蒼白,整個人彷彿消瘦了不少。
久而久之,兩人身上霧氣蒸騰,橙衣女子一點點恢復了清明,眸光變得有神起來,毒氣已然消去了七八分,然而小和尚依舊強行灌入大金剛法力,那女子也尚有幾分迷亂,兩人便這樣面對面而坐。
終於,久久之後,法力消散,小和尚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一半,怔怔坐著閉上了眼睛,可那一雙黏在雪膚上的手指卻依舊沒有半分想要鬆開的樣子。
反倒那女子已然恢復了過來,惡狠狠睜著眼睛想要將這小色和尚殺了了事,奈何毒藥剛解,她全身虛脫無力,身子一斜之下直挺挺向著前方倒去。
秀髮如瀑揮灑在小和尚身上,額頭便靠在了小和尚耳畔,那女子一清醒,紅唇貝齒恰好抵在了小和尚肩上,報仇的時刻終於到了。
橙衣女子,一張口便向著小和尚肩頭咬了下去,這一咬之下,滿腹委屈,懊惱盡數發洩出來,幾乎用盡了所有剩下的氣力。
銀牙深深嵌入小和尚肩頭肉中,冒出一絲絲血絲,小和尚心裡一陣吃疼,猛地驚醒過來,身子不禁一顫,卻見那女子緩緩抬起了頭,嘴唇中尚有自己血肉,冰冷厲色一覽無餘,跟著緩緩抬起手,想要拉起自己身上衣服,奈何痠軟無力之下,幾次抬手,都收效甚微。
小和尚見那女子醒來,頓時忘了身上疼痛,驚喜道:“施主,你醒了,我幫你”。
小和尚說著也不客氣,伸出手就要去拉那女子衣服,熟料那女子猛地抬頭向他看來,妙眉微豎。隱有一抹殺氣,斥道:“你再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叮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將手小心翼翼的縮了回去,又聽那女子斥道:“你還不滾下床去”。
叮噹一愣,灰溜溜爬了下去,那女子掙扎了半晌,終於回過了身子,背對著叮噹。
叮噹頓時又睜大了眼睛,望著那香肩雪背,晶瑩如玉的肌膚,口中唸唸有詞道:“剎那,便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