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
“是嗎?”
“是的。”
她笑了,得到了答案,露出了讓人不爽的笑容,白皙的美貌上的笑容,似乎永遠只有【不屑】這種情感更加的凸顯,就像是根植於骨骼之中。
雖然是冬夜,雖然是情感格外淺薄的他,似乎也能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在波動,而那不是錯覺。
“那麼,在你的印象裡面,所謂的大人,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你是指經常發牢騷、愛說謊,還會做骯髒齷齪的事情的人,我似乎也確實很符合就是了。”
“喂喂,拜託。”
“我也不至於把你想到那個地步!”
面對出乎意料的【一手】,即便是日向雪似乎都有些啞然吧,被完全排除在對話之外的御手洗,正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相信,冬夜如此直白的說法吧。
你是在開玩笑嗎?話說,你會開玩笑嗎?
大抵在他們的腦海都會浮現這樣的疑惑吧,冬夜表示自己看透了一切。
“喂喂喂,流川冬夜,你到底把大人想象的有多悲哀?”
反應過來的御手洗,一字一頓的喊著冬夜的全名,他一副完全不買賬的樣子,當然如果他望向冬夜的目光之中沒有含著憐憫,就更好了。
“雖然沒有看過你平常的樣子,不過,你在任務中總是表現的很冷靜沉著,很像是大人哦!”
“你的那個評價,與其說是你,難道不是在嘲諷我們之中的某個人嗎?”
少女饒恕了御手洗擅自插嘴的行為,因為他的話語無疑讓自己有了足夠反應的時間,當然饒恕不代表嘴上會體諒就是了。
“喂喂,別以為我聽不懂,日向!”
“你這傢伙,是不是太過於高高在上了。”
御手洗的發難和往常並沒有區別,但是即便是看膩了的場景,冬夜的臉上依舊浮現了
“還有你,流川,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可惡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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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搞錯了,明明我認為挺合適的。”撫摸著下顎,冬夜依舊停留在上一個話題不肯自拔。
“感覺像是說了很多沒有意義的事情。”
“感覺有人今晚說了太多的廢話。”
御手洗認準了目標的瞪著冬夜,卻沒有發現,他自認為的【戰友】卻在注視著他本人。
“還是繼續吧,黑市的事情。”
冬夜不打算回望日向雪,所謂三角的構造是最穩固的,冬夜卻並沒有興趣實驗這個真理。
“雖然現在才說,可能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但是我還是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