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被像是在喉嚨裡卡一口魚刺,他的感覺都並不及此刻日向雪要來的鬱悶。
“很煩人的傢伙!”
······
“就這樣嗎?”
等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意識到了某個事實,日向雪不由得面色難看起來。
“就沒有更具體的嗎?比如說,為什麼覺得他很煩人之類的?”
“沒有!”
“······”
“我聽說,你和他之前的一場戰鬥,沒有分出過勝負?”
日向雪不打算放棄,她繼續嘗試著。
“沒有!”
“你不打算回憶一下就回答嗎?還是說,你單純的就是在欺騙我?”
接連被“沒有”做出回覆,日向雪因此由衷的憤怒了!
“唯一的一次戰鬥,事實上是他贏了!“
一邊自顧自說話,一邊背靠著樹幹撐起身體,步伐開始朝著“熟睡”的某人走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於輸贏,你就沒有什麼不甘心的想法嗎?”
無視!
雖然很不想承認!
但是那種態度!
就是對自己的無視!
日向雪的憤怒要求她將最後的問題,面朝著那個背對自己的傢伙吼出!
“沒有嗎?”
似乎聽到了回答,似乎又沒有聽到,日向雪或許是一瞬間耳朵失聰了吧,耳鳴一般的感受還殘留在身體的記憶之中。
千萬不要嘗試著去叫一個裝睡的人,因為你永遠叫不醒他們!
但是!
“該起來了。”一邊說話,間雜在話語之間隨意丟擲的苦無,已經深陷於地面之上。
“你想殺了我嗎?你個蠢貨!”
一大早還真是熱鬧!
面對著單方面擔驚受怕,繼而指責自己的御手洗,冬夜感慨不已。